弟兄回到白鹿县城操持酒馆事宜了。
“大当家,此番我们兄弟伤亡三十余人,歼敌上百,俘虏两千余人,另缴马匹四十余匹,甲胄一千余套,粮草兵器不计其数”
已经临时升任山寨事务总管的刘老四道。
华谦卦点了点头
“此番打了胜仗,弟兄们皆有功劳,今夜我们在聚义厅摆酒,与手下弟兄们共同把酒言欢,庆祝此事!”
“那些俘虏,先安排他们劳作,修建茅舍,增建几处粮仓,扩大校场范围,巩固山寨防御工事,过些时日再编入队中”
“受伤的弟兄抓紧救治,再给予些许钱银作为补偿”
“战死的弟兄,在山上寻一地埋葬,立下墓碑,如果山下有其亲属,千万要送上银两吃食,已示慰问。”
“在县城的时迁等人,因还要继续在县城处理情报事务,不得与我等兄弟上山欢庆,让他们今夜在酒馆喝酒一同庆祝!”
“是!”两侧众人回应。
“哥哥!”位居左侧的段景住一言不发,随后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一般,突然脱掉上衣,径直走了出来,双腿跪地,低头双手捧着马鞭举过头顶。
“今天弟弟大意,害得哥哥差点被那李常所害,幸亏曹正哥哥出手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弟弟向哥哥请罪,请哥哥责罚!”
华谦卦一看,哪里觉得是自家兄弟的错过,当即起身走下主位,来到段景住面前,双手扶着段景住,想要将他扶起,可段景住竟然纹丝不动。
“请哥哥责罚!”段景住内心极为自责,不肯让华谦卦将他扶起。
华谦卦见奈何不得他,只得出言相劝
“这怎么能是你的过错呢,是我自己太过孟浪,自以为内练护体便可天下无敌,又无交战经验,对身后毫无防备,才让那李常差点偷袭得手,兄弟你以一敌二,鼓舞了众喽啰的士气,怎能罚你!”
“兄弟莫要多言,如果你还认我这个哥哥,就赶紧起身,堂堂七尺男儿岂能轻易下跪,切莫要再提那些伤了兄弟情义的话!”
“战场之事本就瞬息万变,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如今哥哥相安无事,弟弟又何必太过自责呢!”曹正也在一旁出言相劝
“是极是极,段兄弟今日当真威风,一人竟打得那两位将军束手无策,怎么还能够责罚与你呢”一旁的众兄弟也在劝告。
华谦卦又再次弯腰作势要扶起段景住,段景住见自家哥哥以及兄弟们如此言表,心中的愧疚不减反增,但自家哥哥又再次来将自己扶起,无奈只能起身,眼中泛起泪花,内心暗想。
我段景住前世上梁山之前,本只是以盗马为生的马贼,后来我盗取金国王子的照夜玉狮子马,想献给宋江,也是为了自己这等以偷盗为生的人能够上梁山,并且被众人所重视。
无奈却途中被曾头市劫去,此后被宋江又派去买马,又被曾头市强人劫去,最后只能排在梁山末尾,平日里只得养养马,战时配合时迁,和时迁一样都不受众人的重视。
如今重活一世,哥哥如此重用我,我定然是想打出好成绩,报答自己哥哥的知遇之恩。
可没想到居然第一次大战,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但是诸位兄弟和哥哥非但没有怪罪,反而还对我给予嘉奖,实在是受之有愧
今后我段景住一定要越发刻苦修炼,争取早日抵达先天,为哥哥的大事业效犬马之劳!
“兄弟,万不可再自责了,此事本就是我自己的问题,怪不得兄弟,兄弟休要再胡思乱想!”华谦卦眼见段景住眼中依然存在自责,再次相劝,心中也不由暗自责怪自己,不是自己大意也不会让兄弟心中如此难受。
“哥哥!”
段景住听罢更是声泪俱下,半天只憋出声‘哥哥’来,退至众人身旁。
华谦卦见状不禁暗自思索,看来只能等以后再让段景住多历些功劳,以减轻其心中愧疚...
青州
军营大帐内
司徒青站了起来,怒斥道
“那么久了,抓一个女人都抓不到,一群废物!”
“大将军,非是我们不尽全力!是那女子身法确是了得,东躲西藏,不过花屠将军还在带人追杀她,她身负重伤,想来也顶不了多久了!”
“哼,再给你们几日,如若再抓不到,就提头来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