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我们婚礼都举办完了,这桌就不摆了,这事儿没有办两回的,再说了,我家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才攒了几个月的钱,收拾房子都够呛,连三万块钱的彩礼还是赵姐借给我的呢。没钱摆桌了。”
“你这孩子,你要是摆桌,大家不还得随份子吗?你拉不了饥荒。”
“三大爷,这没有办两回的规矩啊,你就不能盼我点好?”
“行了,行了,你去吧!”
送走了何雨柱,闫阜贵立刻开始长吁短叹,“这柱子是个要脸的京城爷们,他要是在院里办,少不得得有肉有鸡蛋,咱们随个三五千块钱,就能全家吃一顿,你也能养养身子。”现在三大妈生了小女儿之后,身体并不算好,主要是闫阜贵有点抠,坐月子营养没跟上。
“你可拉倒吧,就柱子那条件,他怎么可能有肉有蛋,弄个芹菜炒鸡蛋就算荤菜了你信不信。”
“不能,我算计过,以柱子的脾气性格,他就是借钱也得把喜面整治的风风光光的,就一个炒鸡蛋,柱子可拿不出手来。”
“那你说谁给柱子想的这个省钱的招啊,一般人可没这心思,花钱的,还让人说不出话来,白赚了厂里一个暖瓶,一个脸盆。”要是何雨柱在院里举行婚礼,厂里绝对不会来,更不会随礼,因为这种婚礼形式并不被鼓励,没有傻子会为此犯错误,别的的东西日后需要还,但是厂里的东西可就不用还了,更何况茶话会确实省钱啊,而且这次不来的,以后何雨柱也不用去还,这个账很好算。
“还能是谁,后院那个算盘精呗,真是算计到骨子里了,这点小钱都要算计。”算盘精说别人是算盘精,这可真是扯淡。
到了晚上,本该洞房花烛夜的何雨柱腰又拧了,只能老老实实躺在床上养伤。所以,一大票等的听墙根的人啥都没听到,光听着何雨柱骂街了。但是梁拉娣命硬的名头也确实传出去了,前面刚定亲就死了两个未婚夫,这个好不容易定亲了,又闪了腰,养好伤,结婚了,当天又拧了腰。不过有一说一,何雨柱的命是真耐克。
李卫国虽然留在了大院里,但是他的日子可不好过,现在他的签到勉强糊口,而且大家都明里暗里的都催他快点找个媳妇。当他出去找媒婆一打听,原来自己的名声都臭了大街了,但凡是个正常家庭,都不可能把闺女嫁到他家来。辗转之间,他又瞄上了赵芹,他们两个年龄差距不大,赵芹除了离过婚有一个孩子之外没有任何毛病,说起来赵芹比秦淮茹和梁拉娣都更合适。而且这个赵芹绝对是穿越者。可惜他试过了,他不能在任何人之前说出穿越者的事儿,想求证一下都不行。
何雨柱在家养伤,但是大家该怎么上班,就怎么上班。不过何雨柱的大名可是彻底传开了,他居然在新婚夜闪了腰,这对夫妻可真的恩爱。
十月六号,赵鑫在学校里接到一个通知,八号有战场英雄过来演讲,大家都要到厂里的大礼堂去参加演讲会。上午小学,下午初中和部分行政人员,第二天是工人代表。八号早上,赵芹把赵鑫自从领了就没穿过的校服拿了出来。穿好衣服,赵芹看着赵鑫,“还真是我闺女,怎么穿怎么好看。”不过赵鑫的校服是小学的,何雨水也一样,初中没号,现定做也没啥意义。
“就是少点什么,你们校长也是固执,你都小学毕业了,都不给你一条红领巾,说什么年龄不够,等你年龄够了,你都上大学了。”没错赵鑫没有红领巾,和后世进小学就发红领巾不同,现在少先队员是有年龄限制的,大于十一岁,而且也不是每一个小学生都有资格,那也是优中选优,一百个人里能有十个就算不错了,所以现在大家对红领巾的尊重和羡慕那都是真的,不用宣传的,只要有了那恨不得天天带着,这是荣誉啊。而且非常爱惜,洗衣服都不一定舍得用肥皂,洗红领巾那肯定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