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问的,人家严嵩又不是太监,再说什么人都有好的,有坏的,老老实实的太监能有几个人留下名来,不都是这些大坏蛋才能有名声吗,还几千年了,太监多了,不就出了几个坏蛋吗?你再看看那猪,阉了之前那叫一个欢实,阉了之后,不都老老实实的吗。”废话,动物一切行为都是为了活着和繁衍,把猪阉了,没了繁衍的需要,可不就是只剩吃吃睡睡了吗,能一样吗。
但是易中海就喜欢听这个,他内心里已经确定周利民改好了,他活了这几十年,这点自信还是有的,但是周利民的名声和过往实在是太差,易中海又不能说服自己,所以他跑来问闫阜贵就是为了能得到一个肯定的说法,方便他说服自己,如果闫阜贵给不出他想要的结果,他也会去找其他人,直到说服自己为止。
“行,我知道了,谢谢你了啊,今天真是麻烦你家解成了。”
“老易,周家这事儿差不多了吧,前天你说的那个事儿,被周家的事儿给耽误了,咱们哪天一起喝个酒,也商量商量咱大院里面的事儿。”
易中海一听就知道,闫阜贵馋那顿酒了,不就是两瓶好酒加一斤猪头肉吗,他易中海厂里的高级维修钳工,缺这点钱吗,也不知道为啥,这闫家也不穷啊,怎么这么能算计呢,谁家买个肉,他都得翻来调去的检查一遍,然后用洗手的水放点白菜,盐,做个汤,比厂里的刷锅水汤还过分,厂里的最起码还有豆渣和粉丝呢。“你说的也是,过两天吧,等周家这事了了,你们来我家,咱们三个是得好好聊聊了,这段时间大院里除了这么多事。”
“嗯,也行,过两天再说吧。”
南城,一个小院。
“爹,我昨天打听了一下你说的那个傻柱的为人,这人不好惹,他们一个大院的,因为说了两句他爹不要他了,之类的话,就被他给踢了个鸡飞蛋打,现在还在住院呢,而且我还问了几个外人,这个傻柱是真不是个东西,经常一言不合就动拳头,就连自己大院里的都照打不误,还打晕过好几个。”只要有意传播,现在的信息传播速度是很快的,更何况何雨柱工作的地方是食堂,大姨最多的单位,这里面想传点什么消息那绝对简简单单啊。
“这个小子这么狠,他们厂里不管吗?治保大队干什么吃的。”
“爹,这个我也打听了,院里有他们大院一个一大爷,挺护着他,跟儿子也差不多了。至于厂里,他妹妹虽然年纪不大,但是是大学生的苗子,他们厂里都当祖宗供着呢,这傻柱就跟着沾了光,要不他连厂都进不去。”
“这个麻烦了,当年何大清这个孙子那是说走就走啊,整个后厨就他水平高,咱们家的店要不是你爷爷重新出山救场,差点就黄了。不就是点工资吗,给他就是了,他倒好说走就走。”何大清被这个饭店剥削了三十年,好不容易能脱离苦海了,别说人家给的钱不少,就是少点,他都不会跟他家干了。
“那,爸,咱们怎么办,这信还送过去吗?”
“你那朋友怎么说,能不能牵连到这个傻柱。”
“不能,爸,我把情况给他说了之后,我那朋友就说了,要是何大清还在,这个傻柱最多也就是游街一天,毕竟刚刚被上边警告了,他们也得小心,但是现在何大清跑了,本身办事就跨省,更麻烦不说,而且牵连这个傻柱更难,更何况他还有个妹妹,要是牵连傻柱,就一定得牵连他妹妹,以红星厂的情况,怕是要和我们玩命。他们也不敢,红星厂是部里的重点,惹急了直接先崩后问,他们也没出哭去。”
“那你那朋友怎么说?有没有别的方法。”
“有弄清楚何大清到底去哪了,然后咱们直接去那里举报,但是他不管这事儿,他地位也不高就是一个办事员,还不是南锣鼓巷那边的,他要插手就是越权。”
“还得防着傻柱这个王八蛋的报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