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头有些发慌的陈冬月,赶紧把手里的香和破抹布换了换,再次闭上眼睛,心里默念了一声:进,给老娘进!!
可惜.......空间里依旧空空如也。
那破抹布没有进去。
欸?!是语气不对吗?!
陈冬月这回又在脑海里,轻声细语道:请,进去吧?
空间里依旧啥都没有。
然后,她又站起了身,不行;蹲下,不行;趴着,不行;倒立.......依旧不行!!!
完了,完犊子了。
这空间莫不是坏了吧?!
陈冬月顿时心如死灰。
毁灭吧,就这破命,她不想要了。
谁爱活谁活吧。
正当陈冬月想掐了线香,躺床上摆烂的时候,就听远远传来一声‘轰隆’响。
随后,小院里响起了着急的询问声和开关门的声音。
这又是出了什么事儿了?
才想躺平的陈冬月只得又从床上爬了起来,没办法,谁叫她这人好奇心重呢!
等她着急忙慌的穿好鞋,跑到院子里的时候,除了睡死了就醒不了的小米之外,其余几人都已经到了院子里。
院子中间,则站着本应该在后院鸡棚里呆着的宋得柱。
而宋得柱那大嘴,此时还在左右蠕动,不知道这货在吃点儿啥。
拖着老布鞋的陈冬月,不可置信的走到宋得柱跟前,眨巴了几下眼睛,叨咕了一声:“这......怎么秃了呢?!另一个牛角呢,又是被谁给折了啊?”
说完,她便疑惑的看向了院子里的其他人。
“不是我,”宋芸赶紧摆手,“我没那大劲儿。”
“......谁都不会有那么大劲儿的!刚才那声儿就是从后院传来的,走后头瞧瞧去。”宋杨说完,抬腿就往屋后跑。
其余几人一想到刚才的动静,心想着莫不是那鸡棚塌了?于是跟着宋杨也往后走。
可才走了没几步,陈冬月又再次折返了回来,牵上了嘴里不知道还在嚼吧什么玩意儿的宋得柱,这才跟着几人跑到了后院。
这货看着胃口牙口都好得吓人,陈冬月想着,这玩意儿别一会儿把房门给她啃了。
待得陈冬月牵着宋得柱走到后院的时候,就见后院那半拉鸡棚果然塌了。
手握宋得柱另一个牛角的宋杨,见陈冬月来了,便皱眉道:“这牛也真是的,啥都啃,它把用来固定鸡棚的稻草绳都啃完了,这鸡棚自然就塌了。
现在好了,鸡棚也没了,牛角也掉了.......这.......谁家牛没有角啊?
买牛咱也得挑个好的啊,怎么就买了这么一头。”
陈冬月反手就是一个大逼斗打在宋得柱脑瓜子上,
“你们老宋家到底有没有个好人了?怎么连你都那么嘴欠?
你再不好好管管你这破嘴,下回我可就真的大嘴巴子来回抽你了。”
宋得柱:说的是我吗?!我这挨的是哪门子打?
而捏着个牛角的宋杨,则忍不住嘴角抽抽了两下,张了张嘴,看着他嫂子那蒲扇似的手,最终没敢说出什么话来反驳。
披着件罩衫,却还在瑟瑟发抖的宋好婆说,这鸡棚本就不牢固了,塌了就塌了,改天再搭一个就行了,不是什么大事儿。
而宋芸则推着自家二哥,让他赶紧的睡觉去,明天早上还得出门呢。
陈冬月笑笑没再说话,她看了看后院实在没地方栓牛,于是便牵着牛又绕到了前院,然后抱来了一块宋好婆压咸菜用的大石头用来栓牛。
宋得柱,值得一个空空荡荡的大院子。
这破牛今天如果能把这三四十斤的石头啃了,那就算它是个狠角色,陈冬月明天就叫它一声大哥。
她这回也总算是知道了,那宋八弟栓牛为啥要用铁链子!!因为其它的绳索,估摸着都会被这破牛给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