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喂!原来是三位侠客小娘子,小老儿在这边多谢了。”白头发老翁看向冯醉惜等人,深深施了一礼。“哎?这不是大喜的小媳妇儿吗?”他看着来宝笑道。
“老伯,您的驴子可能会毁了您的狼皮褥子!”冯醉惜笑着看向老翁身后。那只驴子已经站起来了,用力踢着那只死狼。
冯醉惜笑着看向老翁身后。那只驴子已经站起来了,用力踢着那只死狼。
“哎哟喂,快停下,阿桃啊,你真顽皮!看看你的伤,多疼啊。过来我帮你敷点药。”老翁将驴子牵到一旁,走进他的青石板制成的房子,这个房子很结实,比村子里大多数的房子都要好。老人走出房子,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的小瓷瓶。
冯醉惜看着他自瓷瓶中,倒出一些黄色的药膏,将这些药膏涂在驴子的伤口上,眼看着驴子后背上的血痕慢慢止住了流血,有愈合的趋势。
这个药看起来很有用,冯醉惜看了看身边的来宝,刚才过来的急,她额头上的伤口还没来得及处理,还在渗着血。冯醉惜抓起来宝的手,向那个老者走过去。
“老伯,你这个药治伤是不是很有用?”冯醉惜问道,“能不能给我这个妹妹也涂一点儿。嗯嗯,能不能卖给我一点儿?”
老翁抬头看着她,先是一愣,“是你?”
“我?您认识我?”冯醉惜有点儿疑惑,她并不认识面前的老人。
“没事,没事,你们救了我和阿桃的命,我送你一瓶新的吧。”老翁定定地看了她一眼,“也许是人有相似吧。”然后低下头似乎无奈地笑了笑,叹了口气。走回了自己的青石板房,拿出另一个白色瓷瓶,递给了冯醉惜。
“多谢老伯。”冯醉惜接过瓷瓶,仔细地给来宝涂在伤口上,并把白瓷瓶递给了来宝,嘱咐道:“记得好好涂药,这一次,千万不要留下疤痕了。”
来宝感到她清凉细腻的指尖涂抹在自己的额头上,感到非常幸福,她看着面前的冯醉惜,眼神中充满了崇拜,她不知道冯醉惜为什么要说这一次,不过不重要,这个女子是仙女,她说什么都是对的。
老翁看着她们,不禁嘴里轻声喃喃自语:“怎么会这么像呢?”
他问道:“这位小娘子,请问你怎么称呼?你的父母是?”
“见过老伯,在下冯醉惜,家父是威远将军冯金章,您认识我父亲吗?”冯醉惜想,也许这个老伯是父亲的故人吧?
“冯金章,冯金章,原来是他的女儿。”老翁念诵道,“小老儿空空叟,见过冯小娘子。”
看来老翁真是父亲的故人,冯醉惜笑道:“家父最近一直在将军府,老伯有空可以来我家和家父叙叙旧。”
“好的,好的,有时间一定叨扰,多谢冯小娘子。”老翁笑眯眯的答道。
冯醉惜带着红缨,来宝一行离开了老翁的院子,看着她们的背影,老翁轻轻拍着驴子,仿佛自言自语,又仿佛和驴子说道:“阿桃啊,你说她为什么和她那么像,她会不会真的是她?”
夜色无垠漫长,风语声细细,月色如银似水,没有人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