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傻孩子,你戴着什么啊!”母亲不禁失笑,摸摸她的头,将玉佩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母亲说道:“这个玉佩是保平安的,还配有两个朱砂珠子,是辟邪定惊的,能保我儿平安无恙。”
那声音温婉柔和,已经多少年没有听到了,冯醉惜忍不不住再一次热泪盈眶。
她看着面前的母亲,看着母亲身后焦急的红缨,再看看胡子拉碴的站在门口的父亲,和三个兄长。
三个兄长表情各异。
长兄冯醉中微笑中带着焦急,
二兄冯醉酒憨憨地朝她笑着,
三兄冯醉安吐着舌头,用手指点着脸颊,无声说道:“哭脸猫,羞羞羞!”
看着他的样子,冯醉惜眼睛含泪,嘴角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大家都朝冯醉安看过去,看到他这副样子,父亲冯金章忍不住给了他一个暴栗,笑骂了一句:“你这个臭小子,明天校场多练一个时辰!”
“啊?爹啊,不,不要啊!救命啊大哥!”冯醉安的脸颊瞬间垮了下来,朝着长兄冯醉中投去了求救的信号。
长兄冯醉中依旧笑的温润如玉,人畜无害,说道:“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三弟,明天我和二弟陪你一起多练一个时辰。”
听了大兄的话,老三冯醉安嗷呜哀嚎一声,懊恼又绝望地捂着脑袋蹲了下去,“救命啊,这还让不让人活了!?二哥你快说几句啊!”
二兄冯醉酒继续憨憨地笑着,安慰似的摸摸老三的狗头。
慈爱的笑道:“三弟乖乖,没事的,明天二哥陪你,不过一个时辰够吗,要不咱们多练三个时辰吧,再较量一下,我看看你有没有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