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前辈！”

李衍坐起身，感觉全身骨头就像是散架一般。这也算是他最接近死亡的一次，只要稍微慢上那么一息，恐怕就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我们......这是出来了？”

“嗯！”玄天点点头，脸上带着一丝笑意：“出来了！”

“倒是多亏李衍小友啊！”

说着，玄天从怀中掏出一颗呈现出暗淡蓝色的珠子，随手抛到李衍手中：“这是刚从你体内析出的破元珠，把他捡好吧！”

李衍接过破元珠，神色有些疑惑：“前辈......您这是准备送给我？”

“自然！”

玄天微笑着点点头：“玄天塔都送了，何况区区破元珠！”

“不过话说回来......”玄天双眸微眯，做出一副略有深意的表情：“你还叫我前辈？”

李衍一愣，表情愈发古怪：“不叫前辈叫什么？”

他突然有点理解不了玄天话中的含义，似乎他们之间还存在着其他李衍并未发觉的关系。

“爸？”

“爷爷？”

“老祖？”

“玄哥？”

“玄天老仙？法力无边？”

“停停停！”玄天嘴角微微抽搐，赶紧将李衍的思绪打断：“你能不往亲戚方面去想吗？”

他看上去有些恼怒，露出一副失望的模样：“合着我那两年半的时间喂狗去了呗！”

“两年半？”

李衍微微愣神，这个时间可是具有特殊含义，除了某位故人之外，似乎自己也曾经在某个地方待过这么长时间。

似乎是想到什么，李衍突然猛地一拍脑门，身上的伤口再次被撕裂，缕缕鲜血不断冒出。

“嘶......”

李衍倒吸一口凉气，冷汗瞬间从额角渗出，于是赶紧将自己动作幅度减小。

“您的意思是说......当初我在玄天塔内经历过一场梦境？”

“是！”

玄天点点头，眉宇微微上扬：“现在知道该怎么叫我了？”

“可是......”李衍有些诧异：“可那不是一场梦吗？怎么会......”

“我不是说过嘛......都是真的！”

玄天继续解释：“我其实也是在亲眼见过你之后，那段记忆才浮现在我的脑海之中。这么说吧......”

他沉吟片刻：“你可以当成一个特殊的术法，可以将你拉回过去，并产生一些影响！”

“所以......你现在知道应该叫我什么了吗？”

李衍闻言，虽然一知半解，但他还是想明白了。也就是说自己曾经被玄天前辈的某种术法拉回到遥远的岁月之前，并且和玄天前辈一起生活过一段时间。

想到这里，李衍挣扎着站起身来，双手抱拳，神色肃穆，向着玄天躬身一拜。

“拜见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