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叶胃中几乎要反呕上来,但她强忍住恶心,然后紧紧握住了手枪,“那么,我就去找寒露。”她把手枪上的保险栓拨开,然后曲了一下腿,“不过在那之前,先弄死你!”亚叶猛地一记回身踢,正中维克托下体。
受到如此重击,维克托自然而然痛的往后退了几步,,亚叶抓住这个机会立刻转身将枪口再次对准了维克托,纤细的手指扣下了扳机。
一下接一下,一声接一声,八发子弹在如此近的情况下全部击中了维克托的胸口与腰腹,每一下都让维克托的全身剧烈的一抖。
但维克托却很快稳住了身体,像没事人一样咳嗽了两声,当他把被打穿了八个弹孔的外衣脱掉时,亚叶看到了他身上由数十片防弹陶瓷构成的精密防弹衣。
“什么……”亚叶一甩手,将手枪砸向一脸淫笑着往她这边走来的维克托,但维克托只是一偏头,那把手枪从他旁边飞过去了。
那八枚手枪子弹可笑地插在维克托防弹衣的外面,只打进去了一半,另一半还直直地留在外面。
亚叶见几次攻击都没有奏效,转身便往要塞跑,含沙射影这招她也会,眼见面前的一群亲卫队围上来,亚叶长腿一扫,地上扬起的雪幕顿时遮挡了他们的视线。
一个,两个,亚叶灵巧地绕过了诸多士兵,迎面而来的一个士兵又被她贴着树干用腿扫倒。
“还有十米!”亚叶已经能看见小树林的尽头了,但就在这时,不知谁开了一枪,子弹正中她的右腿,仅一下就让她的身体失去了平衡,往一侧跌倒在了地上。
剧痛,腿上的剧痛阻挡着亚叶往前的脚步,“啊啊……呜……”疼痛阻断了大脑对腿部的控制,哪怕就只有不到十米就出小树林了,但亚叶再也无法前进半步。
“他妈的谁让你们开的枪?!”维克托倒是先骂了出来,他快步走上去,目光就像一条舌头不断在亚叶身上舔舐着,“幸好没打着关键部位,嘿嘿。”他搓着手笑道。
开枪的那个枪口还在冒烟,在冷空气的影响下,一点温度都是那么的明显,亚叶看见那是寒露救下的其中一个老兵。
在亚叶的注视下,他低下了头,在那一刻,她仿佛听见了一句弱不可闻的“抱歉”传入耳中,然后她连反抗也做不到了。
“喂,维克托,还有你们这些渣子都听好了,你们、都会比我死的惨的多!”亚叶在维克托贴在她身上肆意妄为时说,但维克托只是在完事后不屑一顾地甩了甩头,“呵,他也活不过今晚。”他起身挥了挥手,手下的亲卫队将枪口对准了地上衣衫不整的亚叶。
整齐划一的枪声在小树林中响起,随后又恢复寂静,当亲卫队随着维克托离去后,这里也仅会留下一具冰冷的尸体,而当每天都会落下的一场雪降下后,这里的一切痕迹都会随着消失,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雪原不会因为少了一个人而停止落雪,不识时务的人是活不下去的。”维克托紧了紧自己的腰带,在亲卫队的簇拥下往军团长的办公室走去。
而与此同时,我在屋中的床上突然睁开了眼,莫名其妙地就醒了过来,但我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我眼角滑落,“为什么!”我轻轻擦去了脸上的泪痕,怎么我突然醒来,脸上还挂着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