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跟特殊感染体正面撞上了,没有一秒钟,我就被它巨大的尾巴扫了出去,还没着地,我就继续对准它扫射。
后坐力让子弹一次次偏移,我不会压枪,那我就靠近它打!我又一次冲了上去。
头顶上传来一阵机枪声,特殊感染体身上被扫出一排血洞。
“你在干嘛!”驾驶员冲紧紧握着操控杆的副驾驶喊。
“我还不至于让一个孩子独自对付帝王级感染体。”副驾驶员拉动拉杆,机侧机枪再次瞄准了特殊感染体。
“不是,我是说,我给你调整个角度!”驾驶员一打方向,直升机在空中转了个身,将机枪正对特殊感染体。
我在下面又一次被击飞,全身没有一处不痛的,特殊感染体正欲用身体碾压我,但机载机枪的强劲火力密集的扫射将其牢牢的压制住了。
“谢谢你们。”我心中道,我的双腿早已无力,全靠一支又一支的肾上腺素支撑。
“死吧!”伴随着我的大吼,我将塔沃尔的枪口重重的插进了特殊感染体的口中。
它的一瓣嘴从背后包住了我的后背,我感觉到有无数锋利的牙齿
在刺舐着我的后背。
我毫不犹豫的扣下了扳机,血浆不停地溅射,我被淋得全身星星点点。
我背后如同被几十把尖刀同时划动一般,而特殊感染体也因为我的零距离射击,嘴的缝隙间,蓝色的感染血液止不住的流出。
终于,特殊感染体停止了活动,我把紧紧包住我的后背的那瓣大嘴扯了下来,背后一定有无数伤口。
我从特殊感染体身上用力拔下了大叔的那把蒙德拉贡。
“侦测到帝王级感染体失去生命体征。”副驾驶说着,直升机缓缓下降,我一身是血,站在空地中央。
“孩子,走吧。”驾驶员给我披上了他的衣服,扶着我上了直升机。
“那个,我能把这把枪放下我那边的小屋子里吗?”我问两位驾驶员。
于是我将我的那把蒙德拉贡安置在了小木屋的墙壁暗格中,背上大叔的那把蒙德拉贡上了直升机。
“大叔,谢谢您。”我瘫在了直升机的后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