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将军!不知道我这处置你可服气!”陈镇背着手,静静的看着魏疾,他先前的一句话,特意将以下犯上四个字咬的很重。
严璟对他魏疾来说是以下犯上,而魏疾冒犯陈镇也是以下犯上,甚至于只要陈镇愿意,给他按上一个行刺的名头都不算什么。
魏疾虽然是武将,但也是今天人情世故,在看陈镇那满脸严肃的表情,心中思索片刻后;魏疾噤若寒蝉,急忙跪地道:“末将魏疾知错,请太子殿下恕罪!”
“行了!随我来吧!”陈镇背手转身,徒步向着刚刚设立的军帐走去。
另外一路
“严兄弟,别走,别走”张均一路追赶,终于是追上了严璟;见他牛脾气上来了不听劝,急忙伸手拉住他劝慰道:“严璟!你别走!我有话与你说!”
“说个屁啊!老子我去打板子!”严璟一副赌气的架势,猛地甩开张均的手掌;巨大的力道差点将张均摔在地上,对此他毫不在意。心中赌气不解,他一心为陈镇好,怎么反倒是他错了。
张均甩了甩略微疼痛的手,急忙说道:“你做的没错!殿下反而十分欣赏,殿下叫我过来,就是告诉你,从今天开始由你做殿下的贴身将军!保护殿下的安全!封你为太子左卫,掌兵百人”
“啥意思!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先前殿下不还是要罚我吗?”严璟听得云里雾里,他刚刚还受罚呢,什么现在不降反升。
“哎呀!我的兄弟啊!”张均捂着脸,看着这个大老粗,无奈的叹息一声,伸手搂住他的肩膀道:“你别钻牛角尖了,兄弟我请你吃饭,边吃边聊,走走走”
言罢,严璟就被张均不清不楚的拉走;而魏疾便是追随陈镇的步伐,来到一处简易的帐篷里。
“魏将军远道而来,坐下休息吧!”陈镇说完,拱手示意魏疾坐下,有了先前的教训,魏疾此刻也不敢托大,老老实实的端坐着。
陈镇就这样看着他,半晌道:“前线的战况如何了!”
“启禀殿下,两军对持在汉中城;眼下汉中是整个蜀地最后的屏障,若是汉中城没了,西都长安便是没了屏障。且这几日我军还发现马卓山的兵马,时不时的汉中游走,打探情报,行迹可疑!”魏疾说到战况,眉头也是情不自禁的紧锁了一分。
原本李德阳可一鼓作气出兵剿灭白巾军,但就是因为军粮的问题,迟迟不能行动,反倒是给白巾军喘气的机会;眼下又集结了三十万兵马,兵围汉中城,两边形势移转,互相僵持,陷入困顿。
“魏将军!若是此次粮草运输到汉中,以李将军的手段,需要多少时间能够击退贼军!”陈镇神色严峻道。
“不清楚!眼下马卓山蠢蠢欲动,若是他加入了战场,怕是汉中要失手了!”魏疾神色严峻。
陈镇眯着眼,思虑再三道:“多说无益!启程!赶往汉中!”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