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此刻的陈到神挡杀神佛挡杀佛,迎面便是斩杀了数十位白巾军,麾下追随的五十位骑兵也是多有斩获,所过之处血流漂杵。
而作为偏军统帅的梁宽自然注意到扞勇的陈到;看着他左右冲杀,梁宽知晓骑兵速度提上来的可怕,当即张口怒喝道:“左右散开,上绊马索!”
“是!”两边的兵卒纷纷在梁宽的前面埋伏绳索,一副蓄势待发的架势;梁宽眼见绊马索安排好,稳操胜券的看向陈到,冲着前方开口嘲讽道:“乾将,你梁爷爷在这!你往哪里跑!”
此刻陈到杀的兴起,手中的长枪红缨鲜血淋漓,面染残血,周身甲胄上鲜血如雨,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别人喷洒的;看着叫嚣的梁宽,陈到当即纵马冲杀,看向梁宽叫嚷道:“逆贼!休要张狂!平舆陈叔至来也!”
“就怕你不来!”梁宽就这样骑着战马,看着飞奔杀来的陈到,一双眼睛全部定格在他胯下的月胆狮子,心中暗自赞叹:“待我杀了你!这匹良驹便是我的!”
“杀!”陈到怒喝一声,一双虎目扫荡四周,却见两边士兵各自散开,似乎刻意为之;陈到只是看了一眼,便是觉得狐疑,按照战场惯例,主将在后,身后的兵卒应当誓死保护。
只此一眼,陈到便是察觉出问题,看向纹丝不动的梁宽;陈到心中顿时明了,猛地侧转马头,直接沿着边缘冲杀。
原本蓄势待发的兵卒,早就做好拦截的准备,可陈到调转马头,这些人面色巨变,连防备都没有,便是被陈到连连挑杀,一时间死伤无数。
“乾将休要张狂!”梁宽眼见自己的计策被识破,也不在后军压阵,怒视着陈到,张口咆哮:“贼将休要张狂!我来战你……!”
“来的好………!”
此刻坐阵军中的武丙正想方设法的攻破敌军前排防线,眼下的战局就是已方兵马迟迟攻占不下,反倒是平添了许多性命,盾牌前的兵卒死伤无数,已经是血流成河的趋势。
“报!渠帅!梁将军遭遇敌军骑兵袭击,眼下两军血战!梁将军处于下风!”
“敌军有多少兵马!”此刻的武丙距离梁宽的右军颇远,根本看不到敌军的数量,只能依靠哨兵传来的信息。
“只有数十骑兵!”哨兵气喘吁吁的回答。
“只有数十骑兵?”武丙顿时被气乐了;数千骑兵的冲杀,武丙都亲自率领步兵破过。听了哨兵的回答,不耐烦的摆手道:“告诉梁宽!速战速决!抓紧时间强攻敌军侧翼!”
“是!”哨兵得令回传,武丙伸手眺望远方,眉头不由得一挑道:“敌军的主将是谁!竟然这般沉得住气!这防守的手段!都快比得上汉中的蒙道之了!”
“三哥!让我亲自冲杀!去摸摸敌军的底细!”武丁再次请战。
“别添乱!等候我的军令!”武丙语气有些不耐烦,直接否决了武丁的请战。
而侧翼战场中,陈到越战越勇,怒视着冲杀来的梁宽,冷声嘲讽道:“贼将找死!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