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阶,长沙临湘人,先为郡功曹,太守孙坚举为孝廉,被朝廷任命为尚书郎。
原本孙坚死后,尸体被刘表俘获,便是桓阶冒着风险求见刘表,方才讨回孙坚尸首。
可以说他与孙坚的关系,极为不凡。
见得桓阶前来,孙坚一脸欣喜道:
“我还到是何故人,不想竟是伯绪!”
“快快快,随我入府一叙!”
桓阶见状,亦是欣喜从之,跟着孙坚一道入府。
萧哲自是随二人脚步。
一路行至府内,众人坐定之后,孙坚便笑道:
“伯绪不是在京中为官么?”
“怎的会往荆州来?”
桓阶听此,脸喜色一消,摇头一叹道:
“朝中为董卓作乱,其人越发暴虐。”
“阶早有脱出之意,恰逢老父新丧,便借此返家奔丧,因而路过此地。”
“前闻明公在江夏,又听江陵陷落,吾猜测必是明公在此,特来拜见。”
听到这话,孙坚有些感伤道:
“原来是桓公去世,伯绪节哀顺变!”
桓阶见状,摇了摇头道:
“老父已过古稀之年,如今虽逝,却是喜丧,明公不必如此。”
“倒是明公,前闻明公起兵讨董,威震天下,既是得胜而归,何不往长沙归去?”
他不提这事还好,一提此事,孙坚便是恼怒道:
“休要再提,我岂不想渡江南下,奈何刘表老贼阻路,先取了我长沙基业,又派兵拦截我军!”
“欲往长沙,不得归路,江东又路途遥远。”
“只得陈兵阳城,伺机而动,因进来袁术与刘表不善,请我南伐刘表,故此南下。”
“若非军师之助,恐已身死襄阳城下。”
“吾与刘表,不死不休,必要将其擒杀之!”
听得孙坚解释,桓阶点头不语,孙坚的脾气他是知道的,刘表如此举止,无异于自取灭亡。
想着,他又看向孙坚身侧的萧哲道:
“明公所言军师何人也?”
孙坚一听,就笑一指萧哲笑道:
“还未引荐,这位便是我军军师,萧哲萧贤思!”
“军师有经天纬地之才,亏得军师之助,我军才能辗转取下这江陵城作为立足之地!”
萧哲见状,自是起身行礼道:
“在下萧哲,见过先生!”
桓阶见此,不由一惊道:
“尊驾便是那献计取江夏之人?”
他南下之时,路过襄阳,自也听得这段时间的状况,在知晓孙坚谋夺江夏之后,便是啧啧称奇。
可一南下,才知道孙坚又取了江陵。
这一系列操作,让他看得眼花缭乱,没想到就是眼前这个年轻人之功!
当下他急忙回拜道:
“军师切莫如此,阶现在一介白身,岂可称先生!”
“倒是军师年级轻轻,就有如此智计,日后前途必然不可限量啊!”
孙坚见状,自是得意道:
“诚如伯绪所言,军师之才干非同寻常,得军师辅助,乃坚平生幸事!”
萧哲则是自谦道:
“二位过赞矣,在下不过虚谋,有何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