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人谨慎,自然不可能因为一个消息就放松了警惕。
刘表见状,抚须点头道:
“子柔之言不错,当前关键在于孙坚小儿,这些许守营兵马,管他作甚,且再去探来!”
“诺!”
那士兵闻之,急忙起身离去。
得了这个消息,刘表与众臣的心绪平复了不少,已然不再那么紧张。
而过了约莫半个时辰,堂外又响起了一阵激动声音道:
“报,使君,大喜,大喜啊!”
“城外黄将军传来军报,言说我军大胜,斩敌军千人,俘获超过三千。”
“敌酋孙坚授首,现正在朝城中行来!”
“你说什么?”
刘表闻此身子一震,反应了好一会儿,方才面露欣喜之色道:
“孙坚死了?”
刘先等人听此,亦是纷纷站起身来。
那士兵急忙拱手道:
“回禀使君,正是!”
蒯良见此,忙前一步问道:
“这话可是黄祖将军亲口所说?”
虽说事情已经得到了确认,但他还是要确认一遍。
那士兵犹豫了一会儿,沉声道:
“此事确实是黄将军令人传来,绝无虚假!”
“好好好,孙坚小儿果然已死!”
刘表见状,抚须大笑道:
“此战能胜孙坚,子柔当为首功,黄祖斩敌将首级,亦是大功一件,来人,备宴,今夜我要犒赏三军!”
刘先庞季见此,纷纷起身恭贺,蒯良见状,想说些什么,但却没有说出口。
如此到了下午时分,黄祖率兵入城,‘孙坚’的首级也被呈放到了刘表面前。
刘表并未见过孙坚,但见其容貌威武,自然越发欣喜。
蒯良多留了一个心思,又问了几个俘虏,都说这便是孙坚首级,于是也就不再多问。
及至夜间,一场大宴摆开,刘表亲自做东,请黄祖、吕公、吕介、蒯良、刘先、庞季等人欢宴。
宴席之,推杯换盏,觥筹交错,皆是喜气洋洋。
孙坚之死,对于众人来说,尤其是对刘表来说,意义实在重大。
毕竟江东猛虎之名,早就随着讨董一战传扬天下,之前刘表受了袁绍之令攻伐孙坚,虽然得胜,却也结下了梁子。
现在孙坚一败,独有袁术在北,已不足为患。
只见刘表罕见的喝得满脸通红,拉着黄祖的手道:
“效德此番领兵而来,大败孙坚实属大功一件。”
“吾已准备好粮草金银,此番回归江夏,效德一道带回去!”
黄祖闻言,抚须大笑,连称不敢。
众人之中,唯有蒯良拿着酒杯,似乎在埋头苦思。
刘先见状,不由奇道:
“子柔何以闷闷不乐?”
刘表等人闻声看去,蒯良抬起头来,像是被惊醒了沉思,一阵干笑道:
“何以不乐,唯独担忧孙坚军溃军也!”
“听黄将军说敌军撤退极快,可见兵力犹存,不可小视啊!”
“这有何惧!些许溃兵而已!”
黄祖自得一笑道:
“现在孙坚已死,我军明日开始四处搜查,并不让其溃兵为祸我荆州!”
“有效德在,吾心甚安啊!”
刘表听得又是一阵大笑,前开始与蒯良进酒。
蒯良见刘表前来,不敢托大,忙端酒饮下,虑及其他也摇了摇头,不再去想。
而这时,一支兵马正顺江而下,正朝着江夏治所西陵城行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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