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堂大人李澄站在御书房的台阶上。
在帝师贾非文走出御书房时,他目中满是钦佩的看向帝师贾非文说道。
“先生真乃神人也!”
“过往我遍观史书,觉得用兵之道,不过是以多打少,以强打弱,古来胜仗,大抵如此。”
“今日听先生推演战事,只觉天花乱坠,酣畅淋漓。”
“我生平还是头一次知晓,还能像先生这般用兵的!”
“先王常赞誉先生乃王佐之才,果然名副其实!”
户堂大人李澄并没有拍贾非文马屁的意思,而是当真对贾非文的布置,心悦诚服!
“李大人谬赞了,术业有专攻罢了。”
贾非文摆了摆手,十分谦和。
众人各归府邸,越王项庭也独自返回寝宫中。
项庭返回越王寝宫的时候,还未册封为越王侧妃的苏柳儿,也神情凝重的从苏家返回。
越州城四面楚歌的消息,已经传遍越州城上下。
项庭虽然展露出了不俗的韬略,但越州城依然是岌岌可危。
一念及此,苏柳儿眸中自是有化不开的惆怅。
“啊!”
就在苏柳儿思绪万千的走入越王寝宫时,她纤细的腰肢,忽然被一只大手抱住。
不等苏柳儿反抗,项庭已然轻车熟路的攀上了那高不可攀的峰峦。
苏柳儿不由的“嘤咛”一声,软倒在项庭怀中。
她虽未挣扎,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但她明亮的双眸,却带着冷笑的看着项庭。
不给项庭继续行无礼之举,她便冷笑说道:
“叛军兵分三路,不久就要兵临城下。”
“越州城已是四面楚歌,岌岌可危的局面。”
“王上这时候竟还一心想着这荒诞之事,城破之日,王上如何自处?”
苏柳儿的质问,项庭全然没有放在心上。
他手中已有羊脂美玉一般的温润触感。
他的大手这般不老实的求索,自是让冷着俏脸的苏柳儿,霞飞双颊,美艳不可方物。
项庭看着那品过许多次的娇艳红唇,再次俯身,要一亲芳泽。
这次苏柳儿却撇过头去,一双眸子依然紧紧盯着项庭,等着他的回答。
“呵!”
然而项庭只是清冷一笑,那皑皑雪峰上的手忽一用力,苏柳儿的身子便忍不住一颤。
不等她反应过来,项庭已轻车熟路的撬开了红唇下的贝齿,一品香甜。
苏柳儿看着这个已然兵临城下,却仍旧荒唐无度的越王,顿时生气极了。
她想要挣脱项庭的魔爪,但她以柔弱女子,如何能脱离虎口?
她的挣扎非但没能让她脱离虎口,反而让项庭将她抱的更紧了一些。
一时间,苏柳儿只觉自己的呼吸,都有几分困难了。
“王上……”
“王上当真一点都不……担心那三路叛军吗?”
苏柳儿费了好大劲,才撇过头去,将一整句话说完。
“呵,区区三路叛军,何足惧哉?”
“孤谈笑间便要其灰飞烟灭,你信不信?”
项庭面上,似是认真,又似是玩笑的说道。
但他眼中藏不住的自信,苏柳儿还是看到了。
只是不等苏柳儿开口询问,贝齿就又被那人野蛮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