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仍不死心的亲自去找王大锤,问他堂哥家的地址。
还有那天是他让谁到街道办举报的?
王大锤心不慌气不喘的睁眼说瞎话。
“我没堂哥,全家是逃难来的京城,住了十几年了,没别的亲戚。”
“去举报的人,是那天在门口随便找的过路人,我给了他一块钱,他答应帮我把事办好。”
“再后来没见过人,王主任你知道他是谁吗?我还想谢谢他呢!”
“……”
王主任看着他忽闪忽闪,纯真的小眼神。
也不知道是真话假话。
无奈,只能当真话听了。
好在她也不亏,没能火葬一村子是有点可惜,但不是还火葬了一个贾东旭吗?
头也发文表扬了。
没白折腾。
不过,答应给贾家的好处肯定是不能给了。
利益和付出不成正比。
贾家找来街道办的时候,王主任直接一推二五六。
别问,问就是那天喝多了,说的啥不知道。
记不清了。
现在回想起来还头疼。
根本就不怕贾张氏闹事。
闹就闹呗。
反正你家人烧了,也拼不回来。
贾张氏气的差点撞死在街道办门口。
最后被三个管院大爷轮番规劝后,才流着泪接受了现实。
不然还能咋地?
自古以来都是穷不与富斗,民不与官争。
况且,她还有宝贝孙子棒梗,不是光脚的。
时间静静地流淌。
日子恍恍惚惚。
这天,一个穿着打补丁衣服,挎着布包的三十多岁妇女门。
打破了四合院的平静。
……
“大哥,请问易忠海是住在这吗?”
“俺是农村来的,不认识路,打听着道才找来。”
妇女满脸长途跋涉会的疲惫,风尘仆仆。
拢了拢头发,神色不安的朝门口浇花的阎埠贵问道。
“对,老易是住在这院,大妹子你是他家亲戚?”
“我是小桃红,是易大哥的熟人。”
砰!
阎埠贵手里的水壶摔在了地。
人都懵了。
这段时间易忠海的谣言传的沸沸扬扬,从南头传到了北头,又从北头传到西头。
到处都有人神秘兮兮的说南锣鼓巷有个老八级工,叫易忠海,看着挺正经。
可年轻时候和八大胡同一个叫小桃红的玩过了头(下头),不能生孩子了。
八级工,平时还是很受人尊敬。
在哪个厂都是最顶尖的一批人才。
忽然有了八级工的闲话,谁都乐意打听两句。
刚开始真的假的不重要,就图个乐呵。
可一来二去就越传越真。
95号四合院里的许多住户自然也听过。
一开始他们是肯定不信,还到处帮着易忠海澄清,说一大爷为人不错啥的。
可俗话说三人成虎。
一个人给你说,你帮着辟谣,俩人说的时候,心里就开始犯嘀咕。
当认识的大多数人都在说的时候。
八成就信了。
最起码也半信半疑,不敢再持肯定态度。
“大哥,小铜壶真精致,您拿好,摔了怪可惜的。”
“您能帮我指下易大哥是哪一家吗?”
阎埠贵接过水壶,扶了扶眼镜。
悄悄打量小桃红。
越看越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