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只是这剧情怎么那么怪了~~”
竹叶更是听的一头雾水,什么剧情?格格在说什么啊?
届时,听到门口传来的脚步声,竹叶赶忙提醒。
“格格,赕王来了!”
穿封弦月微怔,随即猛的抬头,连忙站起身,正好看到走进来的南宫赕。
“你出去吧。”
竹叶躯了躯身,正欲退下。
“竹叶~~”穿封弦月慌然的喊住。
竹叶却一笑,“奴婢不打扰赕王与王妃洞房花烛,先退下了。”
穿封弦月脸上僵住,这死丫头,关键时刻一点用都没有,见人还不忘带上门,让她更是脸一阵青一阵红,见往自己走过来的南宫赕。
“赕王考虑好了?”找着话题,问着。
“本王没说过要考虑~~”
穿封弦月正欲再继续说什么,但见对方是绕过自己往屏风后走,让她云里雾里,不禁好奇,看到对方站在床前一动不动,拔下她凤冠上的金钗,然后直接划破自己的手掌,任由鲜红的血滴在铺在床上的白色锦帕上。
她再傻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快步冲了上去,一把拉开对方的手,另一手直接拽起已经被鲜血晕染的锦帕,刺眼夺目。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不会勉强你与我洞房花烛夜,这样就可以安心交差了。”
交?“交什么差啊,那所有人还不都误会我跟你~~”天啦,那她才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连忙将帕子扔进旁边的金色脸盆当中,更快速拿过桌上的茶水直接往里倒,伸手就使劲搓了起来,想要将上面的血迹清洗掉。
但很快她所有动作都被人阻止,南宫赕骨节分明的手直接在水中将她的小手拽住,压下她所有动作。
“你在紧张什么?”
声音在耳畔响起,带着对方那温润的气息,穿封弦月瞠目结舌,连忙用力的抽回自己的手,猛的退开些身距,盯着眼前这一世有些奇怪的南宫赕,几乎完全没在剧情之上。
“你~~你不需要做这些,只要我这副尊容出现在众人面前,大家自然就明白是怎么回事。”算是解释了,脸色有些不自然,她一个女儿家家说这些让她有些难为情。
南宫赕薄唇往上一扬,轻轻的将锦帕绢干了些,迈步靠近了些,温柔的抬手直接将穿封弦月脸上故意的妆容浅浅擦拭着,看着呆滞住的穿封弦月,唇角的弧度更上扬了几分。
而擦到一半,穿封弦月才回过神来,想也未想就直接挥了对方所有举动,这是知道她的‘诡计’了?那她也没必要装了,夺过对方手中的帕子,胡乱的将剩下的妆容擦掉。
“没错,我就是故意的~~南宫赕,我不想当你的王妃,哪怕只是名义上的我都不想。”
看着眼前这张貌美倾城又活灵活现的小脸,尤其被大红嫁衣衬托之下更是娇艳欲滴,穿封漓果然没有骗他,这丫头就是玩把戏,原本他也只是为了配全演戏,眼下他也改变主意了。
“为什么?”
“我又不喜欢你,嫁给你实属无奈,你能不能情有独钟一心一意一点,你喜欢的人不是我。”郑重的提醒着。
“你我已经拜堂成亲,要情有独钟也是对我自己的王妃,至于之前的情韵之事自是不可再当真。”
穿封弦月表情僵住,“你~~我不想再跟你说话了,你,你出去!”
“那夫人早点歇息,我软榻上一卧就是。”
“什?我是让你离开这间房间。”强调,她现在心情纷乱又复杂。
“这是我的房间,也是你我新婚燕尔的房间,我不会勉强你一定要与我同榻而眠,你也不可以无理要求我离开。”
无言反驳,“好,我离开!”
见伸手挡住自己去路的南宫赕,眸中一闪而过的星火,她只感觉一丝危险气息,下一秒,对方再次将自己强制抱了起来,快步直接将她放倒在床榻之上。
“或许你更想与我同榻而眠。。”
打断,“我没有,南宫赕你先起来!”咬着唇,有些防备。
南宫赕伸手往她鼻尖上一刮,才缓缓坐起身,转眸盯着也已经坐起身还不住往里挪了的穿封弦月。
“好好休息!”手臂一军,大红新郎倌服掠过一丝红色残影,身体峻朗的起身,往不远处的软榻而去,往上一卧,闭目而眤,似乎是准备休息了。
床上的穿封弦月将自己环住,天啦,谁能来告诉她,这剧情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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