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支书呲一声,美滋滋的喝了一杯小酒,也没听清陈浪问啥,燕子爹白了他一眼,说道,“你们要说墓,牛心山这儿没有了,在外边还真有。解放前,咱们屯子里出过几个年轻的盗墓贼!”
以前很多事情都不规范,国家也没有那么多要求,尤其是在大山里面,盗墓并不是什么不道德的事儿,反倒是一种能够赚钱的行当。
北方是这样,南方也是这样。
在南方长沙一带,不少人白天是农民,晚就干起了盗墓挖坟的行当,久而久之,全村人都觉得有利可图,慢慢的这些土夫子盗墓贼就发展起来了。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要是山水不好呢?就吃古墓!倘若连古墓都没有,那就是吃活人!
像在湘西一带,以前不少人还都落草为寇,打家劫舍,杀路过的商旅,也不在少数!
燕子爹点两口关东老烟,吧咂两口,道,“那几个年轻的盗墓贼,不知道牛心山这儿有古墓,就去另外一个地方了!从这向北经团山子进山,五天路程,在中蒙边境的黑风口有一条野人沟,传说那片全是大金王公贵族的坟墓,不过人迹罕至,据说还有野人。”
胖子蹭了蹭老胡的肩膀,用眼神儿问他要不要干一票,哥仨就差你一个了!
老胡扭扭捏捏,勉勉强强的点点头,然后板着一张脸,就好像在告诉哥俩,这不是我自愿的!
胖子哈哈大笑起来,问道,“叔儿,这野人沟,我们也听说过,到底在哪儿呢?”
燕子爹听到后,回答道,“不知道,去盗墓的几个人,再也没回来过,连被什么东西害死了都不知道。怎么了,你们打算去呀?!我告诉你们,可千万别去……”
陈浪喝了一杯酒,又吃了口菜,笑道,“叔儿,你告诉我们,也不管用呀!我们哥仨,啥时候听过您跟老支书的话啊!”
燕子爹气的直拍大腿,道,“你们三个小兔崽子,净惹事儿!你们这要是去了,回不来,我罪过可就大了!野人什么的倒是不可怕,这深山老林的,要是迷了,就再也出不来了,还有大烟炮,你们知道有多危险么!”
陈浪咧嘴笑道,“那你们就给我们安排个老猎手带路,不就行了么!最好是鄂伦春族人,他们都是天生的好猎手!”
燕子爹知道他们仨的性格,他现在说再多也没用,为时已晚,只能尽量给他们安排。
多年没回来,现在一回来,都有太多太多话要说,几个人都不知道过了多久,烧酒都喝了四五瓶了,老胡和胖子都是醉醺醺的,老支书躺在炕睡了起来,燕子爹趴在桌子也起不来了。
陈浪一开始也感觉晕晕乎乎的,但是随着他内景返观,脑子顿时清醒很多,就好像意识和身体分开了似得。
他喝醉了,眼神迷离看着周围,但是意识却是清醒的。
胖子摇晃着身子,手里提溜着酒瓶,还在给燕子爹前面的酒杯倒酒,喊道,“叔儿,你倒是起来喝呀!”
燕子走进来看着喝醉酒的几人,就把烧酒给撤了,喊道,“别喝了,看看俺爹都被你们喝成啥样了。”
陈浪意识清醒,但是身体还是很多酒精,不太受控制,他摇摇晃晃的站起身,一手搭在老胡肩膀,一手搭在胖子肩膀,道,“时间不早了,咱们该回去了。”
燕子喊道,“你们赶紧回吧。老陈,床铺俺都给你铺好了!还是老地方。”
“哎呦,燕子,多年不见,都变得真贤惠了呀!”陈浪笑着打趣道。
燕子一巴掌拍在陈浪的肩膀,骂道,“是你眼瞎,以前我也很贤惠的好么!”、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