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会说话。
但沈清芜并不怎么相信。
恐怕是为了哄她开心随口一说,毕竟只是口头说说而已,又不用付出什么。
似乎看出了她的心中所想,贺妄狭长的眸一眯,“不信?”
他轻嗤一声,“除了你,我这辈子就没哄过别的女人。”
沈清芜被他拢进了怀里,男人的大掌轻佻又散漫地蹭了蹭她的脖颈,“漂亮到我看你的第一眼就在想,这个女人是我的。”
除了在床上,贺妄很少跟她提起两人的初遇,毕竟第一次见面时他就掏出匕首威胁似的让沈清芜跟了他,虽然后面他对她很好,她也对他情根深种,但总归来说强制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尤其是贺妄觉得,沈清芜这人有极强的道德感和怜悯心,尤其是对弱势群体的人更甚,不管是之前被聂颖颖强迫的小男明星,还是黄母扮成的卖水果婆婆,放在如今的社会中很少会有人敢去管,但沈清芜总是毫不犹豫地站出来。
要是时常让沈清芜想起她被强迫着跟了他的场景,时间久了恐怕心里会有些不舒服,日积月累能发展成两人之间的一个新矛盾点也说不定。
但这时候他的这句话明显起到的是正向的效果,一向神情淡漠的沈清芜竟然微不可察地笑了一下,唇畔微扬的弧度如同夜幕中的上弦月,又似洁白的昙花般转瞬即逝。
贺妄被她的浅笑勾得心尖发痒,仿佛五脏六腑的血液都沸腾起来,让大脑皮层的神经末梢都在兴奋颤抖。
男人炙热而具有侵略性的气息扑面而来,高大的黑影一压,将沈清芜按倒在了沙发上。
手指修长的大掌一把擒住了她的两只手腕,举起按在头顶,滚烫灼热的呼吸靠近,紧紧地和她的吐息交缠在一起。
沈清芜原本还想做最后的挣扎,“我刚刚跟小陶说一会儿一起去吃饭……”
“不急,两个小时后也是一会儿。”贺妄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直接堵住了她的唇。
隔壁房间里,小陶等了一会儿又一会儿,饿得前胸贴后背,给沈清芜发消息没人回,又不敢去敲门询问情况,去楼下自助餐厅搜刮了一堆吃的上来垫垫肚子。
这一垫就是两个小时,她的房门才被沈清芜敲响。
她三步并做两步去开门,神情激动,“沈老师!”
沈清芜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清,“嗯,走吧,去你订的那家餐厅。”
小陶忽然地注意到,她的衣服换成了高领无袖上衣!
这不察觉还不知道,一察觉就会发现,沈老师的嘴巴好像也更红润饱满了,看着跟被胭脂染染透了似的。
小陶还想要多看两眼,旁边传来低低地咳嗽声。
这才发现那位不好惹的贺爷就靠在墙上,眉眼桀骜、漫不经心地玩儿着手里的浮雕打火机。
三人走到路上,小陶想跟沈清芜搭话,又因为害怕贺妄而欲言又止。
还是沈清芜看了她一眼,“想说什么?”
“也没什么。”小陶不知道贺妄和岑雪之间的关系,八卦地说,“就是我刷到有人说岑雪有个圈外的神秘男友,岑雪的粉丝可得意了,还说那神秘男友只手遮天,权势滔天,给她塞了好多资源,她的演艺道路上全都是她神秘男友保驾护航!两人好事相近,要订婚了!”
沈清芜瞥了一眼神色沉沉的男人,故意问,“哦,是吗?都快订婚了?”
小陶正要点头,贺妄冷着嗓音打断,“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