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一愣,随即硬着头皮说道:“这不可能!国外的新药最快也得后天到,药到了之后还得试验,等没问题了才能使用。就算马上使用了,患者的病情也不可能一天两天见效。”
王振山怒问道:“你的意思是我闺女我老婆她们至少还得痛苦一周?而且如果这药的效果不好,她们就一直痛苦下去?”
叶铿也怒气冲冲地盯着他。
主任救援似地看了院长一眼,院长露出了爱莫能助的表情。
就在这时,谢子奇大声说道:“我保证一天之内能让她们炎症消失!”
主任、院长同时说道:“不可能!”
看他们愤怒的眼神,如果谢子奇不是王振山请来的,他们立马就要将他驱逐出去。
王振山其实也不怎么相信谢子奇的“神药”。不过,他现在心态失衡,只想妻子女儿少受罪,死马当着活马医,心里早就倾向于试一下。不过,考虑到老丈人在跟前,他还是用警告的语气问道:“小谢,如果治出了毛病,你能承担后果吗?”
到了这个时候谢子奇还有什么犹豫的,马上回答道:“保证不会出问题。要不,我们先试验一下,反正医院不是新药还没到吗?我们完全可以在新药到来前做一个试验。……,用她们们一小块感染的皮肤就行,试验的效果好,我们再开始正式治疗。”
王振山眼睛一亮,连忙问道:“怎么试?”
谢子奇说道:“在手臂上或者腿部找一小块地方涂上药。如果情形不对,马上洗干净。”
见王振山和叶铿看向自己,烧伤科主任依然摇头道:“不行!不能冒险!”
但院长却说道:“试试也好。”
他不是针对部下,实在太急了,实在顶不住叶铿的心里压力:自己没办法,试一试也好,就算失败了,医院也不用承担多大的责任。
见自己的领导都不采纳自己的意见,烧伤科主任心里更不爽,想了一会,朝谢子奇问道:“你这药需要多少钱?”
谢子奇笑呵呵地说道:“先别谈钱,谈钱伤感情,先把别人的伤治好了再说。”
烧伤科主任冷笑道:“小子,你是想等试验成功了就狮子大开口吧?”
见对方一眼识破自己的伎俩,谢子奇一阵心虚,但理直气壮地反问道:“那我问你,是治好伤者的病重要,还是钱重要?如果我能迅速治好她们的病,我想王老板就是花一百万也愿意吧?你以为人家大老板像你一样吝啬?”
烧伤科主任讥讽地说道:“就这三无产品,你也敢开口要上万元?”
谢子奇说道:“你们医院用了那么多名牌昂贵药,可结果呢?我问你,你敢不敢拍胸脯承担责任,治不好以一罚十?……,王老板,开始不?迟一分钟她们可就多痛一分钟。”
他之所以不事先开价,一方面确实是想在试验成功之后狮子大开口。另一方面则是预防药万一无效时少赔钱:我没报价,就算以一罚十,我也赔不了多少钱。
他问的是王振山,但回答他的却是叶铿:“试!小伙子,你大胆地试!”
在征得了患者叶欣兰的同意后,何建恒亲自动手在她前臂处剪开纱布,露出一小块面积的皮肤。他小心翼翼地用酒精将露出的皮肤清洗好之后,示意谢子奇涂药。
谢子奇拿起早准备好的新毛笔,伸进装有透明药汁的小瓶,粘了他随意命名的烧伤药甲的药汁,轻轻涂抹在患者洗干净的皮肤上。虽然他表面上镇定自若,但内心还是很忐忑。
还没涂完一半,叶欣兰的脑袋突然乱动起来,嘴里撕哑地喊道:“哦!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