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奴也称半步墨师,山城栾川做为墨道古场之一,制墨高手很多,留传下来的制墨秘方自然也不少,那些没入墨道公会法眼的,在民间就称墨奴。
墨奴之所以能赢得名誉,更多是因为自古以来,博大精深的炼墨之术中,还有一门叫药墨术,他们可以凭一小块墨锭细屑,治很多奇门怪病。
所以,每年只要能偶尔治好一两位病急乱投医者,墨奴就有存在的口碑和市场。
木老带着夏鸿腾走过大半个山城,就是想找这种墨奴,毕竟‘杏花墨’是出自墨门神通。
路过一处低矮杂乱的小巷时,只见一间简陋的临街酒楼上,人声鼎沸,酒旗飘展,似乎人气不错。
两人下得马车,走了进去,木老知道墨奴不是这么好找的,只能在这种贫民小酒楼里打听一番。
店主是一对父女,那店主高大魁梧不苟言语,似为哑巴,反倒那女小二看上去十五六岁左右,虽然粗衫麻布,但也不失为一个美女坯子。
此时正值吃饭时辰,简陋的酒楼之上,八张桌子居然坐无虚席。
此刻刚好有一桌散席,女小二麻利地引两人入座,然后清盘擦桌,麻溜地招呼道:“两位客官,这边请坐,吃点什么?”
木老随便点了一碗粥和一碗小青菜给夏鸿腾,随后又给自己点了一碗肉汤浇饭后,对着小二问打听道:“小二,我想打听一下,不知附近可有墨奴高人?我家公子得了胀腮怪疾,想找高人求医!”
听到此言,原本纷杂的酒楼瞬间安静下来,众人纷纷看向木老和夏鸿腾。
女小二听到此言同样明显愣了一下,看到两人出门在外也不容易,轻叹一声,才道:
“如今民间墨道没落,整个山城已经没人敢称墨奴了。要不,我叫我哥帮你看一下,他多少也参加过几年制墨考试,不过,你们别抱期望哦!”
“那就有劳了!”木老何尝不知道这是死马当活马医,抬手拍拍夏鸿腾的肩膀,表示自己已经尽力了!
那边女小二走到西头一侧,对着后院位置大叫一声:“哥,别在弄你的墨粉了,快上来吃饭!有人求医找墨奴,你看能不能兼职一下?”
夏鸿腾此时通过酒楼之上摆放的一枚铜镜,才第一次看到自己近乎面瘫的神情。
这模样,完全得天眷顾,比前世帅多了,即使此刻猪头状态,不说话时也有一种天然冷俊之美。
其实男人冷俊也是一种魅力,他安慰道:“木叔,无妨啦!天将降大任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劳其筋骨!呆会我列几样草药,你帮我买来敷于脸上即可!”
以前夏鸿腾看过几个类似云南白药的土配方,消肿止痛方面还行,就不知道这里能不能配齐,求人不若求己,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天将降大任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劳其筋骨……说得好!好男儿当经受风雨逆境求生。妹子,给两位添壶酒,当浮一大杯!”一个男子豪壮的声音从楼梯下传了过来……
“哥,你自己想蹭酒喝就明说嘛,你看他这个猪头样,还能喝酒吗?”女小二直接无视某人的提议,撅着嘴道。
“超哥好!”
“超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