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雷斯立刻挡在了自己的女儿娜维娅前面,他很害怕这家伙又从哪里搞出来了原始胎海之水。】
卡雷斯愤怒道:“玛塞勒!你又跑过来想要干什么!你做的错事已经够多了!难道还想要对我的女儿不利吗?”
此时,警备队员也跑了过来:“你抗拒执法,当心罪加一等!”
玛塞勒连忙摇摇头:“不,等等,我只是想和娜维娅说句话,绝不是要逃跑的意思,求求你们,求求你们给我一点时间……”
那维莱特准许了玛塞勒:“听他怎么说。”
【你看到玛塞勒激动的那样子,大概猜到他是想要知道薇涅尔的下落。】
【为了以防万一这条老狗对娜维娅不测,你也拦在了娜维娅的前面。】
“你直接问我吧,所以事情我都知道。”
玛塞勒:“谢谢……”
“我只是刚刚被押送走的时候,忽然想到一件事……瓦谢这个名字你们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我应该彻彻底底将所有记录抹除了,除非有一种可能……”
【你突然觉得这玛塞勒是不是有点傻,他难道忘记了他自己在老巢里面留下的那本薇涅尔的恋爱笔记本了吗?】
【哦,不对,那本笔记本面只提到了玛塞勒这个名字。你差点就露馅了。】
【至于瓦谢的名字你记起来,还是你自己告诉了娜维娅、卡雷斯等人。】
【娜维娅、卡雷斯等人其实也不知道瓦谢这个名字。】
【你觉得与其让玛塞勒关进梅洛彼得堡监狱活到老死,还不如让他现在就死,去见他的薇涅尔。】
【所以你就大大方方地告诉了玛塞勒。】
“我其实见过了薇涅尔。”
【当你说出了这句话的时候,娜维娅卡雷斯等人都比较吃惊。】
【玛塞勒更是出现了瞳孔地震。】
“啊真的?你说真的?你见过她了这怎么会,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想要知道真相的话,必须告诉我,到底是谁告诉了你原始胎海之水的秘密?”江峰很清楚地记得玛塞勒留下的证据里面。
并没有显示他是如何找到了老巢里面的那片原始胎海之水,江峰猜测很可能是愚人众为了制造混乱告诉了玛塞勒。
玛塞勒思考了片刻,然后说出了真相。“愚人众……”
【你的猜测果然没有错,玛塞勒本来就是至冬人,愚人众跟他有合作关系,那也正常。想必就是愚人众的执行官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托人告诉了玛塞勒原始胎海之水的。】
【至于到底是仆人,还是博士……具体哪一位执行官,你就不得而知了。】
【总之他们的目的,就是想要趁枫丹大乱,人人因为少女失踪案搞得人心惶惶的时候,夺走水神之心。】
【现在你不得不和芙宁娜开始提防愚人众了,很快公子还有仆人就要再次来到枫丹了。】
【再过三年,旅行者荧和应急食品也要来了。】
玛塞勒继续问道:“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在哪里见到了薇涅尔吗?”
“就在露景泉那里……”江峰说出了地点。
“露景泉?你说一其实她一直都离我这么近?而我却……”玛塞勒惊讶不已。
“求求你们,给我一个机会见她,让江峰带我去见她一面,这是我一生最后的请求,事后不论怎么处置我都可以……”
警备队员:“有点得寸进尺了吧你,重刑犯还有这么多要求?”
娜维娅也很愤怒:“你是个十恶不赦的罪犯,凭什么满足你的要求?”
江峰给出了不一样的看法:“我倒是觉得,可以让他去见见薇涅尔,满足他的心愿。”
娜维娅表示道十分惊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让这个恶魔如愿,他可是害死了那么多无辜的少女啊!一点都不值得同情!”
江峰凑到了娜维娅的耳边,低声告诉她:“他等会去了那里,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娜维娅充满了好奇:“什么惩罚啊?”
“告诉你了,就没意思了,待会儿你就知道了,是一个巨大的惊喜。”
【你越是不告诉娜维娅,娜维娅越是好奇,甚至想要掐你,胁迫你给她剧透。】
【你肯定是不会屈服于美色的诱惑之下,当然要宁死不从了。】
那维莱特询问玛塞勒:“这个请求对你来说,重要程度等同于你的生命么?”
玛塞勒:“是的,不,比我的生命更重要……”
【那维莱特试着尝试去理解人类的情感,又听取了你的意见,决定让玛塞勒前去露景泉。】
【于是,你们押着玛塞勒来到了露景泉。】
【玛塞勒按照你给的方法,走进了露景泉。】
【这个时候,玛塞勒听到了露景泉水里面有人在叫他。】
纯水精灵:“瓦谢……”
玛塞勒心中甚喜:“薇涅尔!是我!我是瓦谢,薇涅尔!”
【你告诉娜维娅,等下前方高能,害怕的话,可以靠近自己一点点。】
【娜维娅耸耸肩,表示自己可是刺玫会的人,怎么会害怕呢?】
【芙宁娜听到了江峰的话,淡定地询问:】
“等下真的会很恐怖吗?”
“嗯嗯。”江峰点点头。
“恐怖算的了什么,有本神明在,你们都不要害怕,我来保护你们!”
嘴虽然这么说,芙芙的身体还是很诚实的,还是不自觉地站在了江峰的身后。
江峰也展现出了强大的男友力护着芙芙。
从露景泉水里面,又传来了纯水精灵的声音:“瓦谢……瓦谢……”
玛塞勒激动地流出了眼泪:“我在,我在你在哪里,薇涅尔,我这就来找你。”
江峰很爽快地告诉了玛塞勒方法:“你赶紧进入水中,就能马见到薇涅尔了。”
玛塞勒毫不犹豫地跳入了水中。
“薇涅尔——是你么?我是瓦谢啊,薇涅尔……”
纯水精灵:“瓦谢——你怎么来了,我说过——不需要。”
“你看去好像老了很多呢,已经过去多久了?”
玛塞勒哭丧着说道:“已经……二十多年了吧,从你离开的那天开始,我已经煎熬了二十多年了。”
“这二十多年里,我就只是为了将你复原而活着的,其他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没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