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刷点点,笔尖在纸飞舞,流畅而快速,转眼间便完成了。”
“小心翼翼地将纸撕下,递给了对方。”
接过纸张的那人,眼神中流露出疑惑与惊讶,不禁愣在了原地。
柳济济见状,赶忙补充道:“是的。”
张龙啸紧接着追问:“铜草帽?”语气中满是好奇。
“救火用的。”柳济济回答道。
张龙啸听后,脸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我曾救过火,但我并没有戴铜草帽啊!”
他激动地陈述着自己的疑惑。
“简直是胡说八道,他的脑子都快被热炸了!”柳济济气愤地说道。
话音刚落,场面瞬间失控。
众所周知,笑声是具有传染力的,那些记者们早已忍俊不禁,纷纷捧腹大笑。
身边的相声表演者们也纷纷陷入欢笑的漩涡,无法自拔。
这件趣事实在是太过逗趣,让人忍不住开怀大笑。
谁会想到,救火时竟然戴着铜草帽呢?
这是怎样一番构思巧妙的话语呢?
目睹此情此景,在场的人们心领神会,这场表演的开场白已然圆满成功。
画面聚焦于舞台中央,张龙啸傲然仰头,模仿着货郎的气质,调皮地说:“真是有趣,你是说相声的吧。”
柳济济回应:“哎呀,这下可算看出来了。”
幕后,火得罡和庾乾两人纷纷站起身,激动不已。
他们的目光在空中交织,彼此愣住了,一时间无人开口。
片刻后,庾乾打破沉默,诚挚地说道:“火老师,若您不愿收下这孩子,我愿意为他提供一个容身之处。我的徒弟并不多。”
火得罡微笑着回应:“我送你一顶铜草帽,如何?”
这句话刚一出口,火得罡便忍不住笑了出来,“这孩子潜力无限,假以时日必定成就非凡。”
仅仅这三言两语,便足以显现出他们深厚的功底和令人惊叹的相声天赋,这是寻常人难以企及的。
毋庸置疑,就如今张龙啸与柳济济所述的这一段故事,即使是替换成越云彭、阮云坪等众人,也未必能够达到如此引人入胜的地步。
“次日,此人再度现身。”
在舞台,两人的表演仍在如火如荼地进行。
“他怎么又回来了?”
“八毛钱的药材不足以满足需求啊。”
“这回,他当的是一个皮鼓。”
“你说的是戏台那个单皮鼓吧?”柳济济模仿着敲鼓的动作,嘴角扬。
“一敲下去,哒哒哒哒,宛如欢快的节奏在跳动。”
“就是那个,蓝布包裹着的鼓。”他笑着回应。
“可是,等他来了以后,咦?原来是你。”柳济济一脸惊讶。
“竟然还挑人呢?”他反过来问,一脸疑惑。
张龙啸模仿着那人的姿态,诙谐地说:“我在寻找那个戴着铜草帽的人,他可真是幽默风趣。”
“噢,明白了,你是二大爷的粉丝吧?”
“没错,二大爷就要来了——”
话音刚落,张龙啸突然变身为二大爷,亲切地说:“我好像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