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病可是会过给别人的。咱们无所谓,可咱们的孩子呢?他们可还小着呢。”
此时屋内,姜荼歌朝着严乐走了过去。
“林大夫,严乐如何了?可稳定着了?”
林大夫微微点头,看向姜荼歌的眼神里多了一抹探究,“方才我听严舒说,前两日严乐有所好转是吃了你给他的药。”
“是。”姜荼歌点点头,她知道林大夫的意思,“前些日子去上村,偶然间得到一个医者的赏识拜了师。”
“说起来也算是幸运,他所传授我的一个方子,恰好正对严乐的症状。”
闻言,林大夫算是明白了一些。怪不得姜荼歌会医术,现如今倒是能说得通了。
若是他的女儿横插一脚,说不定严乐能依靠着姜荼歌的方子渐渐好转。可眼下,他的病情愈发严重,能否熬过去就看他的造化了。
严舒一边哭着,一边问着,“林大夫,我弟弟他能活着吗?”
“诶!”林大夫叹了口气,“能不能活着,就看他的造化了。姜氏,你也来瞧一瞧,或许你还能有法子。”
严舒看向姜荼歌,满眼的急切,“姜嫂嫂,求求你在帮我和弟弟一次吧,只要他能活着,一切还依照咱们之前说好的。”
姜荼歌皱着眉头,严乐已经陷入昏迷,这如果放在她那个时代,或许他已经要住进ICU了。
她走上前,趁着严舒和林大夫说话的功夫赶忙塞进他嘴中了一粒药。微微抬着他的下巴,药顺着喉咙咽了下去。
“严舒,你去取一碗水来。”姜荼歌皱着眉头,看着严乐干干的嘴唇,这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待严乐安稳下来之后,姜荼歌已经出了满头大汗。她拿着帕子刚准备擦着额头的汗,便被门外的一阵喧哗声吸引。
听着村民口中那些难听的话,严舒脸色苍白却又无力。
“严舒,你告诉他们了?”姜荼歌额头突突的跳,这些人知道了这件事怎么能容下这姐弟俩。
“没、没有。我不曾将这件事告诉旁人,即便有人问严乐的病情,我也只是说他的咳疾。”
严舒腿一软差点跌坐下来,幸而姜荼歌眼疾手快扶着她。
姜荼歌作为一个外人,自然是头脑清晰的。严乐的病如今知道的只有林大夫、她、和林雨薇。
刚才严舒并没有给她留面子,她那样小肚鸡肠的人说不准会做出什么事来。
姜荼歌看向林大夫,又看了看严舒,“或许,这件事是林雨薇说出去的。”
闻言,严舒眼前发黑。这个女人究竟安的什么心,她怎么瞎了眼相信了这样的人。
若不是林大夫在这里,严舒定要好好骂上一顿。
林大夫原本拿药的手停在半空中,他看向严舒一脸的歉意,“或许这是误会,雨薇她一直都是个心善的人,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姜荼歌轻笑,她确实很佩服林大夫的医者仁心。可她又瞧不上他对自己女儿的维护。
“林大夫,有些话不该我说。可眼下林雨薇为了与我一较高下,不惜以人的性命作为赌注,而且还把病人的隐私告诉旁人。”
“敢问林大夫,林雨薇她还有资格当一个医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