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欢喜有人愁。
朱标和常氏夫妇在领教了朱雄英的威力后,已经在商量一会儿怎么应对朱元璋了。
而朱雄英听着脑海中传来的提示音。
一阵大喜。
看来现在这个节奏很对。
不到一天的时间,收获了将近一万五千点的社牛值。
攒够五万,兑换“捏火重生丸”也不是多难的事嘛。
有了“捏火重生丸”,就用不着在八岁这年去世了。
等以后攒够社牛值,就能兑换那些价格昂贵的灵丹妙药了。
求神问道看来也不是无法实现的梦想了。
“父皇,儿臣从未教过雄英这样的解释。”
朱标就是赶紧撇清了关系。
“不是怪孙子,就是怪儿子,把你能的。”
马皇后有些看不下去,白了朱元璋一眼。
作为宠儿,宠孙狂魔。
马皇后不可能放任朱元璋耀武扬威。
朱元璋:“......”
朱樉、朱棡、朱棣、朱橚、朱桢、朱榑:“......X7”
其他人觉得自己来参加这个宴会,就是个错误的选择。
虽说他们也是朱元璋的子孙。
但真正作为家人的话,只能是朱标一家。
“那就是夫子教的了?”
想到这里,朱元璋觉得倒是有些合理。
那些酸儒他早就烦了。
一个个成天咬文嚼字,让朱元璋只感觉很受束缚。
正好借此机会好好惩罚一下。
“咱明天就叫来这个黄子澄,好好问清楚。”
“怎么净教孙儿这些东西!”
随着朱元璋话落。
他便是大手一挥,宣布着这场宴会的结束。
“朱棣的庆功宴”就这么愉快的画了句号。
朱雄英则是一溜烟跑回了自己寝宫。
查看起自己的收获,脸是抑制不住的笑容。
可以说是满载而归,满满当当。
便是带着美好心情进入了梦乡。
...
次日。
大殿之。
朱元璋端坐龙椅之,便是下令。
让教授朱雄英的夫子,也就是黄子澄来殿前。
“父皇,有必要如此认真吗?”
朱标有些小心地问道。
经历过昨日的宴会一事,朱元璋的余威对朱标还有所震慑。
今日他更是没想到朱元璋这么认真。
下了早朝就是谈起了朱雄英受教这回事。
要说是夫子这样教的,朱标那是一百个不信。
毕竟那个臭小子一个月根本就不去几次学堂。
夫子根本就没有教授他的机会啊。
事到如今,朱元璋这么纲线。
他只能让黄子澄自求多福了。
朱元璋之所以这般认真,就是因为他很重视子孙的教育。
所以请的夫子也是当代大儒。
个个都是满腹经纶,学富五车。
年轻些的夫子基本是都是近些年的状元、榜眼、探花之辈,随便哪个都是才高八斗。
而黄子澄得知因为朱雄英的事情,而被朱元璋叫去的时候。
一脸懵逼。
走在来的路。
黄子澄不解道:“王公公,您确定是因为皇长孙的事情吗?”
王景弘就是一股脑将他所了解到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说罢。
还不忘好心的提醒道:“黄大人可要想好怎么应对陛下的话。”
黄子澄作为今年的探花,顺理成章成为教授一众皇子皇孙的夫子。
闻言。
黄子澄就是大惊失色。
“王公公,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可是......已有五月之久没见过皇长孙了。”
黄子澄听得是一头雾水。
他每日对教授的皇子皇孙都进行点名,所以时间他记得很清楚。
可怜的黄子澄什么也不知情,就无辜躺枪。
“黄大人,那咱家就多和你说一嘴吧。”
接着。
王景弘就是将昨日宴会的事情都告诉给了黄子澄。
不说还好。
这一说,就是激起了黄子澄的文人风骨。
尤其是朱雄英那句:教的不怎么样。
可是刺痛到了黄子澄。
明明这朱雄英都没来听课,竟敢如此断言!
黄子澄就是憋着一肚子气来到了大殿之。
誓要给自己找回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