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中。
张郃得令,来就要缉拿新市令。
殿内县尉见状,急忙挡在了张郃面前。
众多官吏也纷纷开口。
“常山王,你虽然贵为郡王,但这里是中山!”
“常山的王,也管不了中山的官吧?”
“还请常山王自重!”
县吏们纷纷指责刘宇。
刘宇不为所动,依旧让张郃拿下新市令。
张郃越过县尉,三下五除二拿下了新市县的县令。
五花大绑。
众皆大惊。
县尉斥道:“常山王,你这般越界,就不怕我等告到朝廷去吗?”
所有人都没想到,对方会如此雷厉风行。
刘宇可不管这些人告不告到朝廷。
他朝廷有人!
“本王且问你,从幽州南下常山避难的第一批民众,位于何处?”
刘宇这次来,就是捞人的。
只要把这批人捞走。
往后新市县就绝对不敢再轻易扣人。
同时也在幽州流民心中,树立起了为民做主的高大形象。
一举两得!
新市令此刻屈辱不已。
虽说他的官职比刘宇低,但他却不是常山的官。
反到被常山王刘宇制裁。
心中憋屈。
“本县令从未扣押过任何民众,你休要血口喷人。”
新市令反驳一声。
刘宇见他嘴硬,便让张郃将新市令推出去斩了。
这话一出。
满殿震惊不已。
“常山王,你可没有资格斩中山的官!”
县尉急忙提示。
就算是中山国的国相,也不能轻易如此。
“县令无罪,你斩无罪之人?”
更多的县吏站出来,声援新市令。
“斩!”
刘宇喝道。
张郃领命,将新市令拎到了大殿门口。
同时接过一柄环首刀,高高举起。
在这柄大刀劈下来之前。
县尉先一步开口:“且慢,百姓就在城南!”
从幽州南下常山避难的第一批百姓,就被安排在城南安置。
刘宇闻言,出了大殿,直往城南而去。
此时的城南,混乱中又带着一丝肃杀的气氛。
县兵将这批流民进行了区分。
把男女、青壮挑选出来。
其中共得两百二十名青壮。
这些青壮,即将要被充进军中。
其余人员,则要留在新市县服役。
“军爷,我们只想到常山去种地开荒,谋一条活路。”
“并不想在新市参军、服役!”
“还请军爷高抬贵手!”
六百人哀求着县兵。
“住口!”
一名县兵训斥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