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在心里大骂扑天雕不是个东西。
而地上跪着的女人们,这时也在等待她们命运的安排,她们并不知道接受山寨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有一些心眼活份的,这时竟然在偷偷看颜良。
她们想看一看颜良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扑天雕她们都是知道的,那是一个心狠手辣之辈,而颜良竟然能干掉扑天雕,那就证明此人肯定是一个比扑天雕更加凶残之辈,对这样的新大王,她们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处理。就只能用偷看来察觉一些颜良的小习惯,到时候也能凭此讨好颜良,说不定还能活命。
她们现在正在祈求颜良是一个心眼儿好的,若是一个凶残之辈,她们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跪在地上众女人,正在等待命运对她们的裁决。
颜良看了看这些女人,本想说都送下山去吧,不过这时一旁的土匪却劝说道:这些女人都是苦命人,扑天雕在抢她们的时候,有些家人都被杀了,现在放回山下,举目无亲,恐怕只有死路一条。
听了这话,颜良心有不忍,若是真如土匪说的这般,自己放她们下山,可就是害了她们,在这吃人的社会可不会公平的对待这些女人,尽管这些女人在山寨受了种种的魔难,可是山下的人依旧把她们视为不祥。
他们会觉得这群女人很脏,甚至有些人会把对土匪的恨意转嫁到这群无辜的女人身上,到时候失去理智的百姓会把自己这些年受到土匪压榨的恨意全部转嫁到这些女人身上,很难想象他们会用如何残忍的手段对待这些女人,比如吊死。
所以此时放她们下山,就是把她们往死路上逼。
“都起来吧。”
颜良对这些女人说道。
听了这话,女人们一个个缓缓的站起身来,颜良抬眼打量,只见这些女人长得还算清秀,一个个五官也算周正,其实想来也是,若是长得太过不堪,扑天雕也不能抢她们呀。
颜良细数了一下,一共八个女跪在这里,心想扑天雕这老家伙还挺会享受,身体素质也不错呀,八个女的一天一个,一个星期不重样。
颜良看了一下,发现有几个女的脸上还有伤。
便询问了一句:“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女人闻言,默默的哭泣,不敢说话,一旁的土匪叹了口气道:“雕爷脾气不好,时常会打骂这些女人。”
曾经此言,颜良再次叹了口气,对这些女人悲惨的命运表示同情。
“哎,行了,都别哭了,都是苦命的人,从今天开始,你们就不再是扑天雕的压寨夫人了,不过你们也在山寨待了很长一段时间,知道了山寨很多秘密,我也不能放你们这样这般下山,而且你们现在的身份也回不去了,你们当过土匪的女人,回去之后,你们的丈夫,婆婆,家人恐怕都会对你们避之不及。还不如在山上混口饭吃。”
颜良这话说完,众人又哭泣了一会儿,不过都表示很理解,她们现在是残花败柳之身,回到村子里。
婆婆和村子里面那些人的嘴脸,她们都是能够想象的。
下山就是活受气,说不定还要逼着自杀,但是山上还有一口饭吃,能活着何必自讨苦吃。
命运的不公,让她们学会了坚强。
颜良思考了一下道:“当然了,你们在山上也不能白吃饭,这样吧,你们空闲的时候就到厨房帮帮厨,当然一些重活不会让你干的力所能及之事,你们一定要帮着干,这偌大的山寨可不养闲人。”
听了这话,几个女人都愣住了。这新大王难道不想占有她们吗?作为新大王的女人,她们还用干活吗?这是把自己当婆子用啊。
很显然,颜良并不是酒色之徒,安排了她们之后便不再搭理她们,独自往屋子里走去。
看到颜良往屋子里去送,女人不解的问道:“大王,你要往哪去呀?”
颜良道:“找钱呐,扑天雕这老头儿占据笔下山这么多年,抢劫来往商户肯定有不菲的积蓄,这些钱不能放在这儿生锈啊,我得拿走哇。”
女人们听了这话,其中一个女人站出来道:“大王,我知道那老东西藏钱的地方,我带你去吧。”
良看了看女人点点头道:“可以,不过你怎么知道他藏钱的地方?”
女人闻言叹息,一口气道:“我是那老家伙最喜欢的女人,她做什么事情都不瞒着我,包括藏钱的地方。而且平常他屋子都是我打扫的,他那个地方我检查了很多遍。”
颜良闻言道:“那就辛苦你啦。”
“大王跟我客气什么,以后小女子的生计都在大王手中,还请大王怜惜。”
女人看着颜良乖巧的说道。
女人说着便很自然的在前面带头,颜良跟在身后,一旁叫来的土匪也跟着。
“这女人什么来头?”
颜良去问土匪。
土匪答道:“回禀大人,此女名曰郭玉兰,是山下郭家的人,也算咱们巨鹿的一个小世家子女,不过此家早已败露,便被寨主看上抓到了山上,对了,她还有个弟弟呢。”
“他弟弟呢?”
颜良闻言问道。
“应该在厨房吧?这个女人有些手段,替他弟弟给扑天雕要了一个好差事,在厨房帮厨,平时能偷吃不少东西呢,大人用把他弟弟找来吗?”
颜良摇了摇头道:“不必那么麻烦,不过以后他们姐弟做的饭,一定要他们先吃,等他们吃的没有问题之后,再分发诸营,不可大意,此女心计颇深。”
“大人,您的意思是?会下毒?”
土匪听了这话感觉背后起了一身白毛汗,看了看,头前带路的郭玉兰,只感觉此女不似以前般美丽,好像那红粉骷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