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干活厉害,厨艺好,人还长得漂亮,我也就见过秦淮茹同志这一个了。”
秦淮茹脸皮已经厚了许多,但还是被他们夸得脸红了。
说起姐妹,她想到了堂妹秦京茹,跟自家爷们走的时候,京茹那丫头还说要姐夫接她到城里玩,嫁过来快一周了,也没回个门看看爸妈。
这周放假是不是回去看看爸妈,顺便把京茹那丫头接进城玩两天?
“回去跟默哥商量一下,听他的。”
却说林默这边。
在家里干活的时候,白玲走进了院子,带来了贾家一间房和聋老太太两间房的土地房产所有证,已经过户到了林默的名下。
这两天房间里的那些东西也都被公安局安排的人搬空了。
“谢谢白玲同志,这下我可以好好装修了。”
林默笑着接过了土地房产所有证,这两天这土地房产所有证没拿到手,他也不敢打通和聋老太太的房子。
装修眼看就要陷入停滞,这下这东西一到手,马就可以把中间的墙打通,房子空间一下子就大了。
“贾家母子和聋老太太已经判了死刑,后天执行,你要去看吗?”白玲问道。
“不去,看那恶心的玩意干嘛?”
林默直摇头,“麻烦代我跟郑朝阳同志和郝平川同志还有那天来的其他公安同志道谢,多亏他们破案神速。”
“行,话我帮你带到。”
“好。”
“嗯。”
“谢谢。”
“嗯。”
看着巍然不动,一点离开的意思都没有的白玲,林默问道,“白玲同志还有事?”
“你爱人班去了?”
“对,她……”
“我再待一会儿,看你这装修得不错,我学习学习。”
“额,行。”
人家要留,林默也不好驱赶,再说这女人这几天生理期过去没有都不知道,看这样子,八成是没过去。
工作都不干了,在这看人家装修房子,这不是内分泌失调的表现还能是什么?
砰砰砰!
轰!
一阵大锤的动静过后,房子中间的墙轰然倒塌,这正房本就是一体的,中间的墙不是承重墙,是后来加去的,所以拆掉也没事。
今天下班挺早的阎埠贵听到动静来了后院,院里的人也来了不少。
见到林默把人家聋老太太的墙都砸了,还以为林默这是泄愤了。
“林默,你怎么能砸人家墙呢,就算人家聋老太太被抓了,这也不是你家的墙啊。”阎埠贵说道。
林默拿出土地房产所有证,“不好意思,这就是我家的墙。”
院里人麻了,聋老太太的房子什么时候成了林默的了。
他们还等着房子空出来,好争一争呢,结果这又被林默抢先截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