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伟冷笑道:“挂着羊头卖狗肉那种干女儿?”
“还真不是。”
沈玉婵道,“杨老六一身恶习,吃喝嫖赌抽一样不少,但他对阿飞足够好。”
沈玉婵的目光落在了钟跃民脸。
“你的战友和好兄弟宁伟,似乎想弄死了杨老六。他来告诉他,杀人不好。”
“不用我告诉他,宁伟也知道杀人不好。”钟跃民厌恶的看着沈玉婵。
沈玉婵则是看向了杨老六。
“现在你明白了吗,你和你的帮众加起来,都不是宁伟的对手。”
“是。”
杨老六很是谦恭,面对沈玉婵,他一点怨念都不敢有,“以后我眼里,宁伟就是爷,我对他彻底的拜服!”
“这里的场面,你来处理。该送医院的送医院,该给甜枣的给甜枣。”
沈玉婵吩咐了杨老六,然后看向了宁伟和钟跃民,“如果你们觉得这样可以,咱们现在就离开这里。”
离开了海潮旱冰场。
拐弯走到另外一条街,看到了停在路边的虎头奔。
一起坐到了车里。
不等对方质问,沈玉婵就主动说起来。
“虽然没有证据,但张海洋一直坚信,你就是割掉锤子脑袋的真凶!锤子那种货色死不足惜,但这起案子影响太大了。”
“案发之后,京城乃至外地,每天都会有很多人议论某个被割掉脑袋,对拼面朝后背的家伙。”
“张海洋的压力非常大,于是就让周晓白问到了我,希望通过我的手段和圈子,诱导你说出真相。”
“张海洋看来,一个男人在得意忘形的时候,嘴巴就没有把门的,做过什么壮举都可能说出来。”
宁伟一直在听。
然后,他说道:“其实我也是个容易得意忘形的人,可是自己没做过的事,我说不出来。”
“就现在,我也开始相信,锤子被杀,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遗憾的是,我不得不做了自己最不喜欢的那种事,出卖了朋友。”沈玉婵笑着。
“张海洋是你的朋友,还是周晓白是你的朋友?”宁伟故意这么去问。
“其实他们谁都不是我的朋友,我和张海洋的交情,就类似我和钟跃民的交情,彼此认识,但从不来往。”
沈玉婵道,“我和周晓白也极少来往,但是,我家里欠着周晓白家里一个人情,当年发生过什么就不用提了,那是父辈的事。但是我的家人嘱咐我帮助周晓白,我只能照办。”
宁伟和钟跃民只管听着。
沈玉婵忽而变得可怜兮兮,就那么看着宁伟。
“喊你一声哥,我在你面前犯下的错误,能被原谅吗?”
“你求我不如提醒我说,宁伟,我曾经帮过你。”
“我也就帮过你一点小忙,举手之劳不足挂齿。现在,我最怕你与我绝交,因为我想和你交朋友。”
面对如此表现的沈玉婵,宁伟不得不仔细考虑。
如果因此和沈玉婵形同陌路,他将失去诸多的机会。
抛开沈玉婵的盛世容颜不提,沈玉婵和沈月蓉也都是利用价值极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