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晃晃悠悠,叶凌天等人来到了天语楼。
看着富丽堂皇的天语楼,叶凌天也不得不感慨,“能在边陲小镇有如此规模且富丽堂皇的酒楼确实少见,也难怪佤邦周边的达官显贵没事都喜欢往这里跑”。
“李管家,我们进去开开眼界”,叶凌天开怀说道。
“好嘞”,李佟这声好嘞把奴才样演绎得惟妙惟肖,让叶凌天都想给他个大拇哥。
刚走到天语楼门口,“嘿,几位客官里面请”,一个小厮模样的男子招呼到。
“五位爷,里面好生招待着”,小厮招呼叶凌天等人入内。
刚入天语楼,一位老鸨模样的女子迎了来,“哎呦喂,几位爷是在大堂赏乐还是厢房寻乐啊”。
“听闻天语楼是附近最红的销金窟,我们公子慕名而来”,李佟说道。
“哎呦,看这位公子就是贵人,能得公子捧场是天语楼的幸事”,老鸨对着叶凌天说道。
“初来乍到,先在大堂涨涨眼”,叶凌天朗声说道。
“哎呦喂,公子瞧您说的,公子见过的场面估计比奴家头发还多,公子这里请,小二,给几位爷茶”,老鸨笑说道。
“公子我们普通的酒席啊10两银子,好的酒席啊五十两银子,公子是要那种酒菜啊”,老鸨又笑说道。
“混账,你这老鸨怎么如此没有眼力劲,我们公子身份矜贵,当然时最好的酒席”,李佟在一旁喝道,顺手将一锭金元宝放在了桌。
老鸨两眼放光,“哎呦,您瞧奴家这张嘴”,顺势在嘴打了两下。
“好酒席一桌”,老鸨拿起桌的元宝,喜笑颜开。
“几位爷稍等,酒菜马就来”,说着便退了开去。
此时叶凌天像花丛老手,品着茶,一脸陶醉的看着歌舞,还时不时叫嚷道,“妙,妙,实在是妙”,逗的献艺歌舞的歌姬故作娇羞。
这时一位小二引着一众小厮端着菜盘走了过来。
“几位爷,这是我们天语楼就有名的酒,天香醉”。
“几位爷,这是我们最有名的菜。。。。”,小二殷勤的介绍着。
等小二言罢,李佟拿出一锭银两放在了桌面,“这是赏你的”。
“唉呦,谢谢爷,各位爷慢用”,小二受宠若惊的跑来去。
李佟望了一眼品着茶的叶凌天,叶凌天自顾自演得陶醉,也未给李佟任何回应。
此时李佟也颇有默契,“老鸨,当红的姑娘还不招呼过来”,李佟叫到,随后又将五锭金元宝放在了桌。
“哎呦喂,瞧我把事办的,我以为几位爷就是想欣赏欣赏歌舞,氏梅、菜菜子、豪姬,莫奈,槿惠快来招待几位爷”,老鸨一把抓过桌的元宝。
很快,几位香艳的女子各自坐在了叶凌天等人一旁。
看着落座的几位香艳女子,叶凌天倒是不露神色,李佟等人就按耐不住了,挽肩的挽肩,搂腰的搂腰。
“爷,菜菜子敬您”,叶凌天身旁香艳的女子主动撩拨道。
“好,菜菜子姑娘,干”,叶凌天朗声笑道。
喝罢,香艳女子主动依靠在了叶凌天身,叶凌天也很道,一条手臂顺势挽了香肩。
“来,在下敬菜菜子姑娘一杯”,叶凌天举杯与香艳女子碰在一起。
“听姑娘的芳名,貌似不是本地人”,叶凌天微微一笑。
“让爷见笑了,菜菜子确是奴家的真名”,说完好似有些伤感。
“哦,怪本公子孤陋寡闻,让姑娘见笑,该自罚一杯,但菜菜子这个名字确实少见”,叶凌天洒脱自饮。
“哎呀,奴家哪敢取笑公子,奴家的身世可是凄苦得很,奴家出生豪门,可惜后来家道中落,最终流落到此。我十四岁时遇到贵人才来到此地,转眼就五六年了”,故作哭泣的。
“嗯,菜菜子,好听,姑娘的芳名犹如九天玄女般动听,敬姑娘一杯”,脸笑盈盈的说道,但内心想的是,菜菜子这什么瘠薄名字,听着想吐,谁起的,真他娘的没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