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姐伸手把领口往拉拉,遮挡一下胸前春光,淡定笑了笑:“往怀里送?就是送,他敢要咋的?不有句老话嘛,叫光脚不怕穿鞋的。人家大小是个副乡长,我就一个乡下娘们儿。要是动我一根毛,我不讹死他,叫他连官都当不!”
一席话讲得蛮有主见,对将来也早有盘算,而且言谈举止一直规矩得体,肢体语言也不像预想的那么风骚卖弄,叫牛晓不由十分敬佩。
可不管婧姐咋说,板牙还气哼哼的,虽然不争讲啥,明显心里不高兴。
“板牙,婧姐聪明着呢,能处理好哇,你就别担心了!哈,我明白了,你是不是怕婧姐一干食堂,你就失业了?你是老员工了,也跟着干去呗!”不想这么僵着,牛晓有意调和着打哈哈。
板牙撇撇大嘴,叽叽歪歪说:“我跟着去干?哼,我能干啥,又不是厨子!”
“吔,牛老弟说的对呀!你不用当厨子,炒菜也没人稀的吃。那就给我干采买,进个米面,买个菜啥的,进货多了也搬的动。正好,我就缺这样人呢!”婧姐马量身安排,给板牙的差使还不错。
听能继续跟随婧姐身边,板牙心情立马好转不少,大黄牙又呲老长,支支吾吾叨咕:“那敢情好,可……可我脑袋笨,账怕算不明白……”
“账算不明白,就拨拉手指头算,不往兜里揣就行!我看呐,你必须得跟着去,干不了别的,就当保镖,保护好咱姐,不叫地包天得把!”瞧出板牙分明铁了心继续跟婧姐混,牛晓不失时机绺缝儿。
牛晓这一蛊惑,把板牙点醒了,嘿嘿笑出声来:“哈,对!我天天在婧姐屁股后跟着,早晚都不离开。要是地包天敢采咱姐这朵花,我把那玩意废喽!”
事说开了,席间一扫沉郁。
婧姐被逗得扑哧一笑,大眼睛弯成风情万种的俏月亮,嗔怪说:“哎,你俩呀,拿姐当国宝保护了?我呀,就算是朵花也早败喽,没人稀罕了!”
没想到,婧姐这么说,板牙不干了,扬脑瓜子嗷嗷叫唤:“姐,国宝也赶不你呀!没人稀罕,我稀罕!”
听得牛晓一阵窃笑:看来这小子之所以那么关心照顾婧姐,还甘愿当护花使者,心里是真有人家啊!
原以为就板牙那样的,对付找个一般的农村姑娘,能干庄稼活,会收拾家,还有生孩子功能,就行了。
现在看,和婧姐配成一对,感情有老底子,谁不嫌弃谁,年纪也差不太多,蛮不错嘛!
最重要的是,板牙赚了,娶个会服侍男人的媳妇,还不费劲就当爹!
再说,听说妈带个女儿一般不好找下家,因为都怕后找的男人不是东西,捞着妈还惦记女儿,可板牙本性不坏,没那危险。
刚才提过地包天的陈年龌蹉事,又看出板牙和婧姐有戏,牛晓禁不住想起母夜叉那磨盘成精了的特大号儿巨臀,不由自主低下目光偷瞄婧姐。
据目测,倒也够大,只是扁扁平平的,像囫囵个苹果经过不知多少次碾压而失去了圆润。
看来老一辈经验是准,屁股大小确实和生儿生女有关系,怪不得婧姐不知道和哪个男人,只生出个娇娇这姑娘来!
“你个板牙,姐哪配得你呀?你可是个纯小伙子,我……”这时,牛晓就瞅见瞄着的部位骚动地欠了欠,牵得娇嫩苗条又不失肉感的身子也颠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