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修好了进口卡车机头,为厂里挽回了一大笔支出,为国家节省了一大笔外汇储备的消息,都传遍了,我如何不认识你。”
陆卫民见这人认识自己,而且还很恭敬,就觉得有件事也许可以做了,笑着道:“请问你怎么称呼!”
“我叫陈建国,你喊我老陈得了!”老陈激动说道。
“老陈,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小忙?”
“当然可以,您说!”
“外面寄到厂里的信,都是先到你这里,然后工人来取对吧?”
“是这样的!”老陈点点头。
“是不是每个月,或者每几个月,都有一封从保城寄来的,寄给易中海,署名何大清的信?”
“信件太多了,我记不住!”老陈挠挠脑瓜子,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
“没事!这样,你帮我留意一下,如果你看到了。你就马通知我。我不会打开看,也不会要这信件,只截留半天,不给你添麻烦,你看能行么?”
老陈心想,只截留半天,不打开看,不拿走这信件,问题不大,也愿意帮帮厂长面前的大红人,便答应了。
陆卫民从兜里掏出一抓存在随身空间里的,相亲吃剩的大白兔奶糖,塞到老陈手里。
老陈非常高兴的接过大白兔奶糖,连连表示感谢。
再把陆卫民写好的座机号码收好。
“真甜,甜入心!这同志真好!”
老陈看着陆卫民骑车离开的身影,撕开糖纸,把一颗大白兔奶糖放进嘴里,笑眯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