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要上班,各自去到单位,找到主任,说离婚要请假。
领导都很诧异,这年头离婚还是很少的,劝了一会,秦京茹、许大茂都态度坚决得很。也就没再劝了。
许大茂、秦京茹去到民政局,又被工作人员劝了一会,最终还是离婚了。
许大茂看着秦京茹,又是开心又是失落,感情很复杂。
秦京茹却一门心思想着怎么尽快拿下何雨柱。
秦京茹发现了,何雨柱比许大茂更可靠。
至于能不能拿得下何雨柱,秦京茹还是很有信心的。
何雨柱这傻柱子,这么多年还是单身汉一个,自己才三十多,刚好熟透了,魅力大得很。
都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
自己住在何雨柱家里,这连纱都不隔了。
有了这样想法的秦京茹,从民政局出来,都没有回单位,回到四合院,反正请假了。
何雨柱给秦京茹留了钥匙,就这一点,让秦京茹对拿下何雨柱更有信心。
开门时,贾张氏走了过来。
“京茹呀,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了,身体不舒服呀。”
明显的没话找话。
“槐花她奶,我身体很好。”
“那怎么这么早回来了?”贾张氏依旧不死心。
“我呀,今天与许大茂离婚了,精神不好,想回来躺躺。”
秦京茹特意扬了扬手中的钥匙,宣誓主权一样,这是傻柱给我的钥匙。
“离了,这么快就离了呀,不多考虑一下。”
秦京茹不说话,直接打开门,也没邀请贾张氏进来。
贾张氏跟着走了进来,“槐花她姨,那以后你怎么办,是回乡下吗?”
“不了,我就住傻柱……子这里,柱子说可以在这里常住。”
贾张氏心如刀割,却面不改色。
“柱子真这么说了?”
“是的,柱子还说,短住不要我出租金,长住就要我出租金。”
贾张氏突然高兴起来,傻柱短期不要钱,是因为看在秦淮茹面上,让秦京茹常住给租金,那是婉拒。
“这傻柱,怎么能够这样,”贾张氏心态变了,说话又是另外的口气,“都是亲戚和邻居,怎么还要收租金。”
“槐花他奶奶,这租金我也给得起。”
“傻柱说了,想住久一点,就要让我给他睡。”
贾张氏只觉一个心绞痛,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上。
“偷家了,被偷家了。”
“都是亲戚邻居,傻柱怎么能够说这么无耻的话呢?”贾张氏显得很愤怒。
“其实也还好呀。”秦京茹甜甜一笑,“我知道傻柱的心思,他一直挂念着我呢。”
“当初我十八岁进院,就跟傻柱相亲,本来应该成了的,被许大茂使坏,现在兜兜转转,我们终于到一起了……”
秦京茹说着说着,只听“噗通”一声,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惨白。
“槐花她奶奶,你怎么了,别吓我?”秦京茹被吓住了。
“这老太太不会这么被自己给气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