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丫头,去后面拉物资的马背,将我的包裹拿过来。”
雪女乖巧的应了一声,转身便下了马车,赵政笑道:“老师,你包裹里那个木箱子那么神秘,到底是什么?”
“那是老师在咸阳时,偶尔使用的几把剑,平常拿着太麻烦,就放到不碍事的地方去了。”
“剑?什么样的剑?怎么我从来没见你用过。”
“很锋利的剑,削铁如泥,吹毛断发,这家伙,没事儿用它干嘛?”
“那老师此时为何又想起了他。”
“很长时间不用了,突然想起来,剑匣面该落灰了,擦擦灰。”
“……”
赵政不知该如何回答,老师这说法虽然让人很无语,但却没什么毛病。
很快,轿帘再次掀起,雪女将木箱递给陈霄,自己也了车。
“霄哥哥,真的好沉!”
“我知道,邯郸你说了一次,现在你又说了一次了。”
陈霄摸了摸雪女的小脑瓜,“既然你觉得沉,那下次我把它放到家里,不带出来了。”
话落,便打开麻布包,将大木箱取出来,大木箱长四尺有余,呈紫红色,其雕刻有一只灵动的大鸟,看样子很像朱雀。
陈霄小心擦拭了几下,一股袭人的力量似乎在隐隐波动。
“无双剑匣,好久不见!”
他极为喜欢这无双剑匣,但是这么大一个木箱子,背着实在不太方便,平常会放在翡翠扳指里。
这次离开邯郸时,他隐隐约约觉得这个老朋友要出来透透气,便把他取了出来。
他望了一眼远处巍峨的山峰,不由擦拭了几下大木箱。
三日后,一众人马已经置身峡谷之中,马车突然停了下来,陈霄先开帘子问道:“何事?”
王贲说道:“前面有巨石挡住了去路。”
陈霄看了看路两边陡峭的山峰,“这就是你说的那个虎牢关吧?”
“就是这里,险峻陡峭,易守难攻。”
王贲望着远处的山峰,神色越发严肃,此时此刻,太过寂静,令他十分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