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尔伯勒津郭斡哈屯的自杀,不仅是对自己命运的抗争,也是对西夏民族尊严的捍卫。她的行为,无疑在江鸿飞心中留下了深刻的烙印,让他对西夏女性的性格有了更为清晰的认识。
老实说,江鸿飞在面对西夏投降后的局势时,内心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他既想展现自己的仁慈与宽容,又不得不考虑政治上的现实与需要。
最终,他做出了一个既非完全冷酷也非全然仁慈的决定:将西夏皇室和宗室成员关入万国城,同时接纳他们的女性成员进入自己的后宫。
这一决定,看似矛盾重重,实则蕴含了深远的政治考量。
江鸿飞深知,如果放任西夏皇室和宗室成员逃回故土,无疑会埋下复辟的隐患。
同时,他也需要利用这些女性成员来巩固自己在新收复地区的统治地位。
通过与她们建立婚姻关系,他不仅能够笼络西夏的达官贵胄和世家大族,还能够逐步瓦解他们对大元帝国的抵抗意志。
这些女性成员背后的家族和势力,正是江鸿飞所看重的政治资源。
以李仁孝的皇后罔皇后为例。
她出身于党项第一大族罔氏,其家族在人才和资源方面有着雄厚的积累。
江鸿飞通过接纳罔皇后,不仅与罔氏一族建立了联系,还为自己在西夏地区树立了一个重要的盟友。
罔氏一族为了家族的生存和发展,自然会选择依附于江鸿飞的力量之下,从而为大元帝国的建设和发展贡献力量。
江鸿飞的这一策略,不仅体现了他作为政治家的深谋远虑和手腕高超,也反映了他对人性和权力的深刻理解。
他明白,治理国家并非仅仅依靠底层民众的力量就能够完成;
相反,只有抓住那些掌握着权力和资源的达官贵胄和世家大族,才能够真正实现国家的长治久安。
因此,江鸿飞在对待西夏皇室和宗室成员的问题上,采取了既严厉又宽容的态度。
他通过将这些女性成员纳入自己的后宫之中,既展示了自己的威严和力量;又通过她们与各自家族的联系和纽带作用,逐步将西夏的达官贵胄和世家大族纳入自己的统治体系之中。
这一策略的实施效果是显著的:它不仅巩固了江鸿飞在新收复地区的统治地位;还为大元帝国的未来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稀有之才常源于权贵之门,治理国家之精英多出自名门望族。
因此,江鸿飞对西夏皇室及宗室之女,势在必得,不容有失。
至于西夏女人彪悍、泼辣、有仇必报?
在大元帝国征服西夏的征程中,虽然战争无法避免伤亡,但双方的实力悬殊,使得真正的血战并不多见。
大元军的铁蹄之下,西夏军队往往未及交锋便已溃散,多数战斗以投降告终。
值得注意的是,战场上的牺牲者多为平民百姓,而西夏的皇室与宗室成员,则因种种缘由得以保全。
特别是李仁孝的主动归降,更是避免了兴庆城中的一场浩劫。
在这背后,隐藏着一个更为微妙的平衡。
西夏皇室与宗室成员,作为江鸿飞的“人质”,被安置于万国城中,他们的命运与江鸿飞的安危紧密相连。
这种安排,无形中为西夏女性们编织了一张复杂的情感与利益网。
即便有女性因仇恨而萌生刺杀之念,也难以忽视自身及家族的安危,最终往往选择沉默或告发。
其实,之前也不乏试图接近并威胁江鸿飞的女性身影,然而,这些女子最终或是被江鸿飞的魅力所折服,或是因现实所迫,最终都选择了顺从与妥协。
江鸿飞,虽然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出手了,可他毕竟不仅拥有超凡的实力,更有着深不可测的城府。他深知自己才是自己最坚实的后盾,因此,即便不用亲自出手了,他也从未放松对自身的修炼。
事实上,早在十年前,江鸿飞就已经修到了神灵根,实力强到,他都感觉自己不是一个人了。
到了现如今,江鸿飞都感觉,自己只需要一个契机,就可以飞升了。
还有就是,江鸿飞的内心深处,却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渴望能遇到一个像古尔伯勒津郭斡哈屯那样的女子,一个既能让他感受到挑战与激情,又能让他甘愿放下一切防备的女子。
诚然,人性之复杂,往往超乎想象。
江鸿飞,这位权倾一时的帝王,其周遭的女性,即便是那些意图取其性命的女人,最后亦难以逃脱其掌控,甘愿成为他的玩物,顺从其意。
这份轻易得来的顺从,无疑削弱了江鸿飞内心深处对挑战的渴望。
他时常遐想,若能遇一如古尔伯勒津郭斡哈屯般的女子,即便刺杀未遂,反被其制伏于床笫之间,那将是何等惊心动魄的场景,足以让他心潮澎湃。
进一步设想,若江鸿飞的命运轨迹终如铁木真般,虽非传统意义上的圆满,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世人鲜知,江鸿飞内心深处,藏着一个颇为离奇的愿望——他期待自己生命的终结,能以一种近乎风流的方式,即在红颜知己的怀抱中悄然离去。
铁木真与古尔伯勒津郭斡哈屯的传说,无疑是中国古代帝王艳史中的瑰宝,它似乎预示着一种宿命——风流之人,终将风流而去。
这样的结局,对江鸿飞而言,不失为一种理想化的归宿。
试想,若铁木真一生征战,最终却以马背上的意外或病榻上的煎熬告终,那将是何等遗憾。
相较于此,若能在温柔乡中结束传奇,岂非更加圆满?
江鸿飞深以为然,他甚至幻想,若自己置身于铁木真的位置,定会先尽情享受与古尔伯勒津郭斡哈屯的缠绵悱恻,而后在她的怀抱中安然离世,此生无憾。
对于即将到来的未知,江鸿飞虽心怀忐忑,担忧那未知的疼痛,但更多的是对结果的坦然接受。
这份勇气,也促使他在明知风险的情况下,仍毅然决然地将西夏皇室与宗室之女纳入后宫,随后匆匆离开那已略显沉闷的金宫,转而入驻夏宫,将任太后与罔皇后视为新宠。
在江鸿飞的怀抱中,任太后与罔皇后的身体因紧张而颤抖不已。
尤其是任太后,她与年逾半百、体弱多病的李乾顺相比,她正值豆蔻年华,对男女之事懵懂无知。
她甚至时常怀疑,自己是否仍是完璧之身,却无人能为她解答这一疑惑。
如今,被江鸿飞如此亲密地触碰,她的心中自然是五味杂陈,紧张与羞涩交织。
相比之下,已为人母的罔皇后虽多了几分从容,但面对陌生男子的挑逗,尤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免感到局促不安。
她的心中既有对过往的怀念,也有对未来的迷茫。
然而,在这金碧辉煌的夏宫中,她们只能依偎在江鸿飞的怀抱中,任由命运的车轮滚滚向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