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以晴从周老头那儿听说了林启和老爷子的“交易”，

在店里看到林启的时候，

林启正在看书。

周以晴心中莫名升起欣慰感，

认识这么久，

她还是第一次见识到林启勤奋好学的模样。

过了一分钟，

周以晴看见林启把随身携带的三枚硬币掏出来，

随意一丢，

林启看着卦象，若有所思，

收起硬币，

然后翻到第二页，专注看第二段。

五分钟后，

周以晴就看见林启把书丢到一边，

掏出手机，

点开手机麻将。

周以晴：“？？”

扶了扶眼镜，周以晴忍不住问：“你不多看一会儿吗？只剩下一个星期了。”

“不用太认真，”林启头也没抬，想到周以晴从小到大都是乖学生，还特意加了一句，“你不会明白的。”

林启很清楚，

要是自己这次完美的达到老爷子的要求，

老爷子下一次必定会得寸进尺，对他的要求越来越高。

所以，

林启追求的是，在惹毛老爷子和勉勉强强达到老爷子要求的边缘摸索。

周以晴似懂非懂，

但潜移默化的习惯了不会对林启说的话产生任何质疑。

...

如此每天摇摇硬币，然后看书十分钟，

一个星期以后，

林启主动前往老宅。

老爷子听说林启来了，

激动的给马庸时打电话，

马庸时专门出了一张给林启划定的论语范围内的试卷，检验林启的学习成果。

而且老爷子还特意叮嘱马庸时，千万不要出选择题，避免出现次的意外。

周老头听说了，也表示要来看热闹。

三十分钟后，

老马老周相继赶到林家老宅。

马庸时把试卷往林启面前一拍，“做吧，能及格就算过关！”

林启开始做试卷，

三个老头围坐在旁，盯着林启动笔，神情严肃，比林启还要紧张。

一共十五道题，

林启挑挑选选，

答题的时候也写得磕磕绊绊，

总算是写了十一道题，另外四道，林启只是扫了眼，动都没动。

耗时一个半小时，

林启终于交卷。

林启神情轻松，三个老头却是齐齐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