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强大，而是单纯的弄不死，我的力量只能在康拉德身上维持着一种微妙的正负平衡，而一旦这种平衡被某种变故打破，短时间内他会遭受剧烈的灵能反噬，同时也将失去真正能克制混沌的力量，而只要那个亚空间裂隙存在，斯卡布兰德就能无数次以完好无损的状态从中走出，这是纯粹的消耗战，科兹会被活活拖死的。”

“那我要怎么做？”

怎么做，而不是怀疑自己行不行，这份态度让帝皇有些惊讶，如果说，科兹降落于这颗星球已经是偏离的命运的轨道的话，那现在这个和科兹搭档的女孩吉娜.赛维塔，简直称得上命运的馈赠。

“你不怕死吗，孩子？”

这个问题对于吉娜来说，并不存在什么多项答案。

“他救了我，两次，甚至更多，就因为这个，我为他而死也并没有什么奇怪的。”

......

“所以你就趁着我和那个恶魔缠斗的时候，带着幸存的防御者们从大后方杀穿了盘踞在亚空间缝隙那边的大量恶魔，然后你徒手摧毁了那个圣器，关闭了亚空间裂隙？”

废墟之中，科兹用各种东西搭出来的临时营地中，已经恢复了正常呼吸节奏的吉娜正喝着科兹用从雨林里打来的野鸟和野菜熬成的肉汤，毕竟俩人的行李都在刚才那个小镇上，而现在那些行李估计已经和那些恶魔一起去亚空间了。

“别拿那种眼神看着我嘛，我这不还是好好的诶疼疼疼——”

科兹有些用力的拎起了吉娜的脸蛋，这一身伤可不称不上【好好的】这三个字，吉娜能保住这条命纯粹是帝皇保佑。

不管怎么说，这种短暂的完全休息时光对两人来说难得可贵，在远离哥谭漩涡的南美小国，两人终于享受着难得的片刻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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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计划似乎失败了，那个游魂好像还活着啊。”

哥谭地下某处，一间极深的地堡之中，一名头戴猫头鹰面具的人，科波特家族的族长奥斯瓦尔德，还有一位将自己周身隐藏于阴影下的客人，正围绕着一张铺满资料的方桌，上面的资料全部都是有关于一个名字——康拉德.科兹。

“看来，法庭请来的这位专业人士，似乎也对我们的游魂先生没什么办法啊，要知道，科波特家族为了这次伏击，可是搭上了位于洪都马拉的一整条贸易路线，这对我们造成的损失可是用亿来计算的！”

奥斯瓦尔德有些讥讽的嘲笑面前之人的无能，他们可是目前和猫头鹰法庭合作最深最彻底家族了，不像其他三个那样充满了阳奉阴违。

“啪！”

一直铅笔刺穿了奥斯瓦尔德的手掌，将其狠狠的钉在了桌上，可怜的家伙甚至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被一旁的客人掐住了喉咙，十几秒内，奥斯瓦尔德就被憋的满脸通红。

而猫头鹰法庭的代表，只是淡漠的看着这一切，似乎这位哥谭最有权势的四个人之一的族长的死活，对他来说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相比于这条烂命，这位客人才是法庭真正看重的合作对象。

“抱歉冒犯了您，我代表哥谭市以及法庭向您致歉。”

代表谦卑的态度，终于是换来了客人态度的缓和，这才留下了奥斯瓦尔德一条小命。

“好了~好了~我只是觉得这头肥猪的哼叫有些聒噪而已，放心，这位游魂先生，他跑不了的呵呵呵...”

一张照片被这位客人苍白的手丢到了桌子上，上面是布鲁斯和科兹在工地的那次见面。

“放心吧呵呵呵...交给专业人士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