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得庸跟在陈雪茹屁股后面上了楼。
嘿,那稍显丰腴的屁股轻摆,瞅着真带劲!
若有朝一日,……。
啧啧啧……,不能想,不能想。
幸好冬天他穿着衣服厚。
徐得庸赶紧收回目光,那是别人的老婆,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不对,这话有毛病,合着都是“色”呗!
陈雪茹柳眉微皱,莫名觉得屁股有点痒。
两人很快来到楼上,楼下各怀心思的员工被老张目光一瞪,也都收回暗戳戳的目光,老实干活招呼顾客。
陈雪茹坐到沙发上,担起腿嘴角带着轻笑道:“什么好东西,拿出来吧!”
她的笑,二分似轻蔑,三分带风情,三分从容散漫,还有一分正式一分端庄,形成一种独特的气质。
让人感觉……,这娘们好会!
徐得庸也不怂她,摘下帽子在她旁边坐下,从怀里掏出三盒华子放在桌上。
陈雪茹眉目一挑,徐得庸又掏出三盒。
得,就这些吧,还有三盒零几支,万一他再用得着。
陈雪茹伸手纤手,摸过一盒在瞅了瞅,然后直接撕开,捻起一支放到嘴里,又从桌下摸出一个燃油打火机。
“嚓、嚓!”
轻轻打了两下,焰朵升起,她螓首微低给自己点上。
“呼……。”陈雪茹吐出一口烟气道:“不错,味正,这些烟我要了。”
徐得庸靠在沙发上道:“您喜欢就成,姐您这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陈雪茹慢条斯理道:“昨个傍晚回来的,要是晚一些,得被滞留在路上喽。”
徐得庸道:“确实,这场雪下的不小,姐您回来的及时。”
陈雪茹吐出一口烟目光略显迷离,看着自家钟表,忽然想起一事道:“之前给你的矿石收音机怎么样了?”
徐得庸笑了笑道:“买了点零件换上便能听了,我奶奶很喜欢,这要谢谢您。”
徐得庸说的简单,但陈雪茹知道这时候没点能耐还真整不了。
她打量着徐得庸道:“不错嘛,我就很好奇你各方面都不错,怎么就蹬起三轮?”
徐得庸笑着道:“姐您抬举,三轮车爷爷传下来的,再说新时代讲究平等,干什么没有高低贵贱之分,都是养家糊口不是。”
陈雪茹笑吟吟道:“我呀看出来了,你就是不喜欢被管着,喜欢追求自由。”
徐得庸耸耸肩道:“我就一個俗人,哪来什么追求自由,况且这世上又哪来什么真正的自由?”
“世人慌慌张张,不过图碎银几两,而这碎银几两,可解这世间万种慌张。”
“我也要吃饭呀,自由又不管饱!”
陈雪茹定睛看了徐得庸片刻,忽然展颜一笑道:“好了,知道这东西你给我留了好几天,我不会亏待你的。”
说着掏出一张五块和一张三块的钱递给他道:“哝,这下不慌张了吧!”
徐得庸道:“嘿,姐您敞亮,弄的我都想……。”
“想干什么?”陈雪茹笑吟吟的看着他道。
“想吃饭!”
“嘁,想吃饭回家吃去,姐这里不管饭。”
陈雪茹说着起身,一副送客的架势。
徐得庸拿着帽子站起来,心念一转,看着陈雪茹娇嫩的脸蛋道:“姐,我观你印堂隐隐发绿,怕是……。”
陈雪茹捂嘴咯咯笑了,摆摆手道:“你这小子真有意思,会的花样还挺多,连替人看相都会,你说,怕是什么?”
“嘿!”徐得庸一副神棍的样子道:“俗话说得好,天机不可泄露,我只能提醒姐您一句,有时候钱要抓紧喽!”
说完也不待陈雪茹说别的,大摇大摆的下楼离开。
陈雪茹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眉头微皱,这小子神神叨叨的到底什么意思?
“印堂发绿?”
“钱要抓紧?”
哼,这小子有花花肠子,之前一直盯着我屁股看,别以为我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