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无觉。
可能天气不好的原因,这小酒馆内逐渐坐了不少人。
捏糖人的,卖糖葫芦的,做小买卖的……,三教九流,谈天论地。
各种道听途说的小道消息乱飞,一些人听的目瞪口呆,一些人听的眉飞色舞,亦有人说急了争的面红耳赤……。
市井之民,人生百态,自得其乐在其中。
徐得庸一两酒坐了半拉下午,期间也凑热闹的掺和两句,往往一语中的,得来几声佩服叫好声。
将最后一滴酒喝干净,他拱拱手离开。
众人也没看他年轻怠慢他,也是拱手“您慢走”“您走着”。
徐得庸推开门和厚帷幔出去,天色已经上黑影。
风停了,云更厚了,连天气似乎也没那么冷。
俗话说的好,“下雪不冷,化雪冷”。
这雪今个必下!
念头未落,一点白色从天空飘下,徐得庸伸手没有接住,在半空就化了。
随即白色越来越多。
“哦,下雪喽,下雪喽……。”
孩子欢快的声音从巷子里传来。
下雪意味着多了许多乐趣,可以打雪仗、堆雪人,在娱乐匮乏的年代如何能不让孩子高兴。
徐得庸来到小酒馆的后门,沿着巷子慢悠悠的骑。
他好像看到了徐慧真因为身上只有一毛五分钱,让一辆要价两毛的离开,又让另一辆离开,然后遇到了蔡全无。
这是两人第一次碰面,也是一缕先机。
若是之后徐慧真还选择了蔡全无,那他就……去找陈雪茹。
没错,就是这么渣。
话又说回来,小爷可是主角,主角不渣主角,岂不是白来了!
告子说“食、色、性”一样都不能少。
嘿,干就完了!
先在路口等着‘巧遇’好大哥。
雪下大了,时间快到了!
“徐得庸!”
就在这时,一声怒喊将他唤的回过神来。
徐得庸转头望去,忍不住眉头微皱。
“徐得庸,果然是你,终于让我们找到你,刚爷,就是这小子。”
之前被徐得庸揍过,吊梢眼的张三指着徐得庸道。
今天他们找了刚哥堵徐得庸,可找了一天都没找到,没想到来附近喝酒的时候却碰上。
真是……谁是破鞋什么不用力来着?
嘿,三爷还来不了!
“就特么的你叫徐得庸啊!”
被称为“刚爷”满脸横肉的汉子上前道。
徐得庸看着张三和侯四一左一右站在“刚爷”身后,如同哼哈二将,三人的造型让他忍不住笑了!
“小崽,你笑什么呢?”刚爷握着沙包大的拳头道。
徐得庸点了点他们道:“都给小爷滚犊子,今天小爷有事,不稀得搭理你们。”
“刚爷您看看,他根本没有把您放在眼里,还这么嚣张。”侯四很懂添油加柴的道。
刚爷目光阴狠道:“孙贼,你打了我两个兄弟,说说怎么赔偿吧,不然我让你以后一個人也拉不到!”
徐得庸有点着急,不想和他们废话,下车故意嚣张的招了招手道:“来来来,我们去那边商量。”
说着径直走向旁边巷子的角落。
张三似乎有点阴影,身体一缩道:“刚爷,那边有点黑。”
侯四也道:“刚爷,这小子有点扎手……。”
刚爷“啪啪”一人头上给了一下道:“怂货,你以为刚爷和你们似的,两个废物,走!”
刚爷一马当先,张三和侯四对视一眼硬着头皮只能跟上。
很快角落黑暗中响起拳拳到肉和求饶的闷声。
徐得庸站起来吐出一口唾沫,呸,犯贱就得挨揍!
“得庸,你没事吧!”忽然一道声音在耳边响起。
“全无大哥!”徐得庸转头一看道:“没事,处理了三个小趴菜,您怎么过来的?”
蔡全无戴着帽子披着塑料纸道:“我似乎听到有人叫你的名字,就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