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儿又冲向摄政王,满脸担心:“哟,王爷这是怎么了?遇刺了呀?”
“瞧瞧,让你带我,你不带我,这下好了吧?”
“哎,你怎么让人小姑娘背你啊?”
“容长苏,你不厚道了啊。”
没关系,一切为了最终的目的嘛。
夙云禾在心里解释。
“桑云朗,你再作妖,我一会儿就让人去请桑大人。”
桑云朗?
户部尚书之子?
没想到啊,对外不务正业的户部尚书之子竟然跟摄政王有牵连。
只不过……这些东西外面的人都不知道,他们怎么会让自己知道?
桑云朗立马拿出手帕擦了一下脸上的污渍,“好嘛,不闹了。”
“先进内殿。”
夙云禾跟着人将容长苏放在了床榻上。
“我去叫府医”,桑云朗转身就欲朝外走去。
夙云禾刚刚简单看过容长苏的伤势。
外伤好治,想必这府中的府医就可以治好。
只是这内伤……她没把脉,也不知道容长苏到底有没有受内伤。
想着自己要让容长苏帮忙办的事情,夙云禾想了想,伸出手,朝容长苏的手腕探去。
下一秒,手腕就被牢牢地抓住。
“你……要干什么?”
夙云禾没有感觉意外。
身为行伍之人,她清楚地知道,那里是命脉,轻易不会让人触碰。
容长苏此番估计也是条件反射。
因为他的声音中只有紧张,没有杀意。
怪了,他紧张什么?
没和女的接触过?
啧啧。
“给你把脉。”
容长苏:“你会医术?”
“当然”,夙云禾说罢,拽过容长苏,手指搭在了他的腕上。
片刻后,夙云禾抽回了手。
“怪不得外人传言摄政王体弱,从母体带出来的胎毒,你不弱谁弱?”
“你能治吗?”
容长苏的话音中似乎带着一丝希冀。
“小事,这东西好治,就是需要的时间长。”
“我已经病了21年了,也不差一年两年的。”
“不用那么长时间”,夙云禾头也不抬,非常自觉地在容长苏的专属书桌前写着什么。
“最多半年,最快三个月。”
“好,多谢你了”,男人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
“你怎么那么信我?”夙云禾放下笔,突然抬头看向靠坐在床头的男人。
容长苏身子一僵,但仅仅是一瞬,快到夙云禾都没有察觉。
“是吗?可能是因为你救了本王的原因吧?”
“你若是想杀本王,便不会辛辛苦苦将本王救了,还把本王背回来了。”
夙云禾挑眉,不置可否。
“我确实不会杀殿下,只不过想让摄政王殿下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
夙府。
夙君昊一脸阴沉地看着空空的库房,旁边还站着一个黑衣人。
“主上放心,那块玉佩已经放进去了。”
“瑾年,你的能力,我一直都是相信的。”
夙君昊转身,不再看那空空的库房。
“等那边的生意有进展了,我们就不会再需要那五十万了,不过现在,我要那个死丫头付出代价!”
夙君昊脸上的恨意浓烈得好像夙云禾根本就不是他的女儿,而是他的仇人似的。
“走,陪我去一趟大理寺卿谢大人的府中,明日,本相要给她一个教训,让她知道,老子永远都是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