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笑得更温柔了:“是吧,你看我们都这么说,那这事儿肯定没错。你呀,就专心读书好了。”
何雨水一边点头、一边大声的说:“哥,我记住了。”
等何雨水熟睡之后,何雨柱仍旧穿好练功服,继续去火神庙修炼。他也想明白了,这次宴会自己已经准备得再充分不过,成与不成,只看临场发挥得如何。
而学习与修炼是一件长期的事情,不可因为任何因素而中断,否则人一旦有了借口,学习习惯就很难保持下去。再说重视过了头,也会影响自己的正常发挥,并非一件好事。
第二天早,何雨柱修炼修神咒回来,甚至都没有按照惯例在路边买早餐,而是回家做了小笼包,也算是提前热热身。他并没有一早就急匆匆地赶去张家,甚至刻意地沉住气,在家里细细得看了一个多小时的医书。
眼看着到了10点左右,何雨柱这才骑车带妹妹出发去张家。
何雨水眼见张雨晴开门应出来,立刻从前杠跳下来,迈着小短腿跑去。嘴里还喊着:“雨晴姐姐,我可想你了。”
张雨晴眼含笑意,蹲下身子,一边说:“小雨水,快来让姐姐抱抱。”一边眼睛却直盯着何雨柱。
何雨柱憨笑一下:“雨晴姐,我没来晚吧。”
姑娘白了他一眼:“哪有什么时间规定早晚的,早来一会儿,又怎么了?”
何雨柱就是一怔,脸的笑意不由得僵住了,人家这是有意见啊。他有点结巴地说:“雨晴姐,我这不是想在家里稳稳精神,今天好好表现表现嘛。所以走的时候就晚了。”
“赶紧进来吧,我爹正等着你呢。”
何雨柱松了一口气,怎么自己每次进张家门,都像过关一样这么艰难?九世处男何雨柱,根本无法理解。
兄妹俩随张雨晴进院,先是一起去拜见了张母。随后,哥哥去见张长青,妹妹则跟着张雨晴说话。张长青依旧是出题考教,好在何雨柱这一周来虽然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做菜方面,但机械方面的知识仍然大有长进。
张长青不由得连连点头说:“柱子,我看你的水平现在已经追大学的学生了。这后面我还真不知该怎么教你好。”
何雨柱倒是早有计划,他问张长青:“张叔,你看我进轧钢厂,练一练各个工种的技能怎么样?”
张长青倒是眼睛一亮,琢磨着这倒也是个办法。想学机械、当工程师,不了解一线的技能,是干不好的。去练一练各个工种的技能,处理一些实际的工作,应该对学习机械大有好处。
“不过厂里的这些活,可都是工人干的,又苦又累。你现在的水平跟大学生毕业生水平相仿。能吃得了苦吗、愿意受这份罪吗?”
何雨柱不以为然地笑着说:“张叔,您别忘了,我可是穷人家的孩子,吃苦受罪,那可是咱的本份。”
张长青连连点头:“这段时间,我就像在教大学学生一样。都忘了柱子你原本的出身了。是啊,穷人家的孩子吃惯了苦,受惯了罪。这些对你应该都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