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昺和谢贵眼中涌现惊恐的一刻。
原本紧闭的寝宫门忽然间打开了,先是张辅与纪纲从寝宫内走出。
然后。
一个身着王袍,腰间佩剑,带着一种来自君王威严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
当他一出现,整个寝宫内外都呈现出了一种压抑。
“朱棣!”
“你使诈!”张昺抬手指着朱棣,愤怒嘶吼道。
大有一种被欺骗的愤怒。
“呵呵。”
“只允许你们派刺客来杀本王,就不允许本王将计就计了?”?朱棣嘲讽的道。
“朱棣。”
“你当真要造反?”谢贵也冷声喝道。
听到这一问。
朱棣笑了:“哈哈哈!”
这一笑。
朱棣脸却没有半分的高兴,只有一种森然杀意。
“朱允炆那个混账继位之初,本王念及叔侄之情,一再退让,他要兵权,本王给,他要政权,本王给,他要本王的儿子入应天为质,本王也忍了。”
“可忍到了头来,他给本王活路了吗?”
“他是非要置本王于死地。”
“三番两次行刺,无所不用其极。”
“他对本王已经没有任何的叔侄之情。”
“既然他要让本王死,不给本王活路,那本王也绝不会坐以待毙。”
“他不是觉得本王会反吗?”
“这一次,本王就反给他看。”朱棣冷冷笑道。
第一次的。
透出了一种畅快。
复仇的畅快。
“就算你杀了我们,你造反也不会得逞的。”
“你的北平军已经被彻底打散,你的人都已经被分化。”
“你一旦造反,必败无疑。”
“用我们两个人的命来让皇除掉你这个大患,值。”谢贵冷笑道,根本不惧死。
“北平军是本王一手创建。”
“就凭你安插一些杂碎就可以完全掌控吗?”朱棣嘲讽着,看着两人的目光越来越充释杀机。
但这时!
朱山站了出来。
“张昺。”
“我父之死应该是你所为吧。”
朱山凝视着张昺,冷冷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你这乱臣贼子,本官只恨没有早点除掉你。”张昺冷冷道。
“乱臣贼子?”
“呵呵。”
“相对于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我这乱臣贼子倒是比你光明磊落的多。”朱山冷笑着。
提着染血的刀,逐步向着张昺走了过去。
“你敢杀我?”
“你一动刀,万劫不复。”
“你全族都要陪葬。”张昺冷笑着。
但话音才刚刚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