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基础练气决获得的特性收放自如，能让猫知道林源不是老鼠，多了一层虚假的安全感，那大成的飞石术就让林源切实地感受到硬实力的增强。

此刻以消耗入门飞石术的灵力激发，便有三颗头颅般大小的硕大尖石漂浮在半空。

‘去！’

心念一动，三块尖石猛然扎入地面，几乎完全没入泥土地里，砸出三个大坑。

“啧啧，这贯穿力，若是打在修士身上，只怕能瞬间打出三个大窟窿。”

他啧啧称奇，以他在坊市外围一年多的生活经历来看，炼气中期修士表现出的实力也不过如此吧。

“嘿嘿，还是要低调，不能太得意。”

说是这么说，实力的增长还是让本就不安的他获得了好大一股安全感，身心不再像之前那般高度紧张。

然后还有清洁符，突破到小成境界后，成功率一下子来到六成，收入一下子大涨。

这不是说笑，原本四成的成功率，五张符皮三百二十五符钱的成本，成功两张摆摊卖得四百符钱，只能赚七十五；如今五张成三，哪怕以一百六十枚符钱的价格快速卖给商铺，也有四百八十枚符钱的收入，能赚一百五十五，比原来翻倍还多！

算清楚这笔账，林源心中顿时兴奋不已。

整个坊市外围，能做到这点的符师寥寥无几，而且都是历经十数年的岁月专攻一种符箓才能达到这一境界。

在属性面板判定中是小成的技艺水平，而在坊市外围的符师眼界里头，已然是大师水准了。

这就是开挂，金手指的力量！

同时他也明白一个道理，同种品阶的符箓，最好专攻一种，一旦熟练度突破，好处远比分心钻研多种符箓大得多，而且他不是千头千手的神魔，不可能靠人力打低某种符箓的价钱，只要猛攻某种较为畅销，平日里销售量大的符箓，就能收获颇丰。

不过比起一辈子炼制清洁符，把清洁符的熟练度继续堆高，林源考虑的是再赚一笔钱，去购买中品符箓的绘制方法。

于是又肝了一天符箓。

翌日，林源再度来到坊市，将手头十几张清洁符摆摊卖掉，这次由于睡得比较踏实，结果起得比较晚，到达坊市时，里头已经人声鼎沸，十分热闹了。

令他好奇的是，今日不仅有散修，不少宗门弟子也在明玉坊市内聚集，声势颇大。

摩肩擦踵的摆摊区里，时不时传出有人遭窃的怒骂声，林源挤在人群中，勉强护住自己的财物不被偷窃，艰难地寻找还未被占据的摊位。

说到底还是他穷怕了，没舍得将清洁符每张一百六十枚符钱卖给商铺。

‘人真的好多，只怕确实没位置了，不如……嗯？’

忽然，他眼睛一亮，居然给看见有位老道正准备收摊离开。

“诶，长者，有缘相见！”

他赶忙凑上前去，只见对方正是半个月前购买他清洁符的老道。

“呵呵呵，确实有缘，后生今日偷懒啊，这么晚才来。”

老道依旧是那副红光满面，说话乐呵呵的，做起事来不急不慢的样子，此刻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收拾东西。

不一会儿，他便将东西打包带好，把位置让开：“后生，这位置就让给你吧。”

林源心中一暖，拱手谢道：“好勒，多谢长者，不过晚辈有个疑问，可否请长者赐教？”

“说吧，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