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言!敢讨论城主府的事。你们不想活了?”
张寒厉声喝道。旋即举杯道:“今晚不要说这些不开心的事了。
我们为渊哥干杯。”
季渊没有说话,默默举起了酒杯。
......
醉花楼的顶楼。
这一楼的房间不多,但均是奢华无比,大气堂皇。
但这一楼从不对普通百姓开放,甚至一些权贵都没有资格。
唯有在江陵城的权贵豪门中都是顶层的一些人,才能在这里用餐。
此时,一座雅间内。
“听说那南圣门的下级武院中,近些日子有个叫季渊的泥腿子很是出名啊?”
一个坐在上位,身着一身云纹白袍的阴鸷少年眉毛一挑,开口说道。
“我也听说过,说是这季渊只用了一个月就从九品突破到了七品,在那武院教习私人举办的一个小比中夺了个第一。”
一个身着黑袍的青年闻言说道。
“那武院教习比试的第一算的了什么东西,一堆无权无势的泥腿子过家家罢了。
唯有那一个多月后的大比,才是最重要的。”
阴鸷少年不屑道。
“伟少爷所言极是。
在那武院内学武的,不是没权的就是没势的。
他们练武到最后不过是能在我们手下讨口饭吃罢了。
即使侥幸进了大比前十,成了外门弟子。
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我们一不高兴,他们就得跪着求我们。”
那青袍少年同是满脸不屑的说道。
他口中的伟少爷正是城主家的公子李伟。
李伟感慨道:“大比第一,南圣门的内门弟子啊。”
黑袍青年闻言恭敬道:
“这大比第一,定然是伟少爷你的。”
李伟闻言哈哈大笑。
随后眸子里露出一丝寒光。轻声道:
“但这季渊,好像对大比第一,有些想法啊。
我前些日子在家中,得知他竟然拒绝了我城主府的要求。
他想拿大比第一!”
“这季渊一个泥腿子,不过区区七品武者。他怎么敢拒绝城主府!还不自量力想争第一。”黑袍青年闻言愤怒不已。旋即沉声道:
“伟少爷无需担心,我许浩替您教训教训他!
让他知道这大比第一,不是他一个无权无势的泥腿子能觑觎的。”
季渊想要争夺武院大比的第一,这无疑就是妄图挑战江陵城中的豪门权贵。
要知道武院大比三年才有一次,唯有第一才能以内门弟子的身份进入南圣门。
这么多年来,大比第一往往都是豪门大族之间的争夺,也是他们这些豪门子弟间的争斗。
而季渊,一个无权无势的泥腿子,不过有一点武道天赋就妄想参与他们权贵之间的争斗。
凭什么?
大比第一,内门弟子。
是他们豪门权贵之间的争夺,永远也轮不到下层人。
如季渊这等,永远只能当泥腿子,在他们手里讨饭吃。
但李伟并不想自己动手。
李伟虽然嚣张跋扈,但脑子并不算蠢。
万一自己动手打不过怎么办,那岂不是白白丢了脸面。
以这许浩一个侍卫统领的身份是根本没有资格来醉花楼的顶楼。
但以他李伟城主府少爷的身份自然能让许浩来到这顶楼雅间。
他今天特意邀请许浩来醉花楼,就是想借他之手先去试探试探季渊。
如果能成,那自然是最好。
事后随便赏赐点什么东西给这许浩便够了。
如果不成,那就是许浩自作主张,也波及不到他。
就算许浩供出了他,那季渊难道敢找他的麻烦不成。
李伟轻笑道:“好,许浩,那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不要让我失望。
办的好了,我重重有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