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人都各怀心事,元淳公主想着快些回去,继续同贾瑁和吴明煦一同商议开火锅店的事。
而贾母和王夫人则想着赶紧回去查清贾宝玉的事,想着如何善后。
因此,双方只是客套了一番,便说了再见。
贾瑁三人回到院子后,继续商讨着开火锅店的细节,从店铺的装修风格,到用什么样的碗筷。
三人一直聊天深夜才各自散去,刚送走元淳公主和吴明煦,贾瑁又被请到了荣禧堂。
“叮!宿主的处境引发对方担忧,获得30点情绪值。”
刚一走进贾母的院子,鸳鸯便迎了来,看到对方满脸的担忧,贾瑁冲对方安慰一笑。
果然,一进入内室,便俨然是一副三堂会审的架势。
“见过祖母、老爷、二老爷、太太、二太太。”
贾瑁并没有丝毫的慌乱。
“大胆逆子,还不跪下。”
邢夫人厉声喝道,可让她找到机会整治这个小孽种了。
“敢问太太,瑁所犯何罪?”
贾瑁昂首问道。
“你这小贱种,你还敢问,你故意中伤兄长,还四处散播谣言,致使荣国公府颜面受损,你还敢问你所犯何罪?来人啦,将这个孽种拉下去打,二十板子下去,保证什么都招了。”
看着邢夫人狠厉的样子,贾瑁朝其他人看去,贾母靠坐在椅子,微闭着眼,不说话;贾赦静坐一边,仔细看,会发现他脸的不耐;贾政眉头紧蹙,眼里有着浓浓的失望;王夫人慢悠悠地喝着茶,一副吃瓜群众的表情。
贾瑁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难怪红学家都在分析着贾府败落的原因,却没有人去分析贾府不败的可能性。
“看来太太是已经给瑁定了罪,那么敢问太太,可有证据?”
“还要什么证据,除了你,还会有谁。”
“呵。”
贾瑁冷嘲一笑,转向贾政和贾赦:
“父亲和叔父都是衙门里的人,惯会断案,难道平常断案,也只凭一张嘴说?”
“大胆,竟敢枉自猜断你父亲和叔父。”
贾赦有些不耐烦地喝骂,他晚还有局呢,奈何这边始终脱不得身。
贾政叹了口气,开口道:
“贾瑁,我来问你,今日元淳公主所讲之事,你可知情?”
“算知情吧。”
“你看,你看,他认了,他认了。。”
邢夫人得意地看着贾宝玉。
“二哥哥喜欢跟众姐妹玩,喜欢同丫鬟玩,还说什么女儿是水作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他见了女儿,便清爽;见了男子,便觉浊臭逼人,还有喜欢吃胭脂,这些,在我们贾府,是什么秘密吗?这府里到祖母,下到府的小丫头,谁不知道这点事儿呀,我知道,很奇怪吗?”
“你这小贱种,你说什么呢?宝玉岂是你能攀扯的,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不得台面的东西。”
一听贾瑁说贾宝玉,王夫人再也装不下去菩萨了。
“那二太太的意思是,你们可以随意给我安罪名,我却不能陈述事实了吗?当然了,说到二哥打死了丫头,这事儿我还真不知情,话说,二哥打死谁了?”
贾瑁状似无意地问道。
“你少揣着明白装糊涂,不就是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