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有人送茶水进来,她立刻站起来飞快抢过茶壶,“那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军医,“哎哟喂!你赶快坐下,我药还没涂好呢!”
秦朗,“你别忙!真不用!”
“呀!”
就在这一阵纠缠撕吧中,白轻洛手里的茶壶准确无误地泼到了秦朗……的腹下三寸。
军医摸了下鼻子,“哦豁。”
白轻洛“惊慌失措”,“对不起将军!我、我不是故意的,要不你把衣服脱下来我帮你去洗吧!”
军医补刀,“开什么玩笑,你路都走不稳当还去洗什么衣服?”
秦朗极力保持镇定,只有一双耳朵通红得快滴血了,“不用洗,你们,先出去,我换个衣服。”
“都是大老爷们!换个衣服还害羞个什么劲啊?”军医笑。
秦朗瞪了他一眼,“说什么呢!”
“啊。”军医反应过来,飞快看了旁边的白轻洛一眼。
白轻洛轻咳了声,“将军不用麻烦,就在屏风后面换吧,我这脚……也不方便走动。”
“是是是,人家姑娘说的有道理,你赶紧换了吧!”军医把人推走,继续低头给白轻洛涂药。
秦朗赶紧去了屏风后。
白轻洛一边不时地“嘶嘶”抽气,一边眼睛确是盯着屏风后的那道人影,一错不错。
尽管秦朗的动作很快,影子模糊。
但白轻洛还是看到他脱衣服的时候,从怀里拿出了个什么,特别小心。
套上干净衣服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把那个东西塞进了怀中。
所料不错……
将军令应该就在秦朗的身上!
难怪营长里什么都找不到。
好消息是,起码她不用再折腾,东西不在将军府,不必回去冒险和秦夫人对上。
坏消息是……特喵这么贴身,该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拿到东西呢。
“好了!”军医的声音一下子把白轻洛的神拉回来。
她眼睫迅速一垂,就像刚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军医擦着手,“接下来几天好好休息,不要跑动,过个三五天等消肿了,基本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白轻洛立刻称赞,“三五天就能好吗?大夫你医术好厉害!”
军医有些得意地扬起下巴,“那是自然,我家三代军医,祖传的手艺!哟小将军你出来了,正好你的药应该煎好了,回头我就给你送来啊,这次你可不准跑得没影了!”
刚换了衣服出来,还在整理腰带的少年将军表情一僵。
“不必了……吧。”秦朗说。
白轻洛,“将军有什么病吗?”
军医叹息道,“那可不嘛,他从小就有喘咳之症,这眼看着天气又转凉了,必须得吃药,否则咳得晚上都睡不着。”
白轻洛眼底幽光一亮,“我倒是有……”
“不好了将军!着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