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你就在山庄里住下吧。”
司马啸林大手一挥。
“山庄里的屋子,除了我的房间,都随便你挑,我进城去给你采买东西,有不清楚的就问一下文姜。”
“多谢义父。”
“还是叫我啸林叔吧,我是不义之人,等去掉了义字再叫我那个。”
司马啸林笑眯眯地拍了拍顾景肩膀,便要出门去给顾景采买东西。
顾景正要坐下来继续喝点水,没想到司马啸林打了个回马枪,去而复返,回到了门前朝着厅里的顾景交代了一声。
顾景连忙又站起身来,手里的杯子都还没放下。
“景儿啊,文姜的房间你也可以选。”
“只要你打得过她就行!”
说完,他也不等顾景答复,便又离开了。
这怎么好意思呢?
顾景手一抖,杯子里的茶水洒出来了一半。
这大厅现在就剩他一个人,他倒是没有那么拘谨了。
找了块布擦了擦洒了水的地板,一边自言自语道。
“好像还真的打不过。”
顾景自己心里在想的是司马文姜将自己重达三十六斤的丈八铁枪挥舞得虎虎生风。
“啪!”
突然,顾景话音刚落,一道盆碗落地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顾景下意识地抬头朝着门外看去。
结果却看到了满脸通红,甚至有些羞恼的司马文姜。
在她的脚边,是一个放着一条用来擦脸粗布的木盆。
“哼!”
司马文姜没有说什么,而是狠狠地瞪了顾景一眼,弯腰从地上捡起了那木盆,跺着脚走过来,把木盆重重地放在桌上,又转身急匆匆地走了。
顾景眨了眨眼,又伸手揉了揉眼睛。
好家伙。
小瞧她了呀。
刚刚司马文姜俯身的时候,不经意地展现了她惊人的弧度。
或许是因为换了一身衣服,虽然顾景没有看到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但却也大有所获。
至少他知道司马文姜采药娘装扮的时候,一定是有绑束胸的!
只不过……
顾景脸色一变,他突然想到为什么司马文姜是这个反应了。
刚刚她一定也听见了司马啸林走之前交代的那一句“只要你打得过她,她的房间也可以选。”,然后又听到了顾景的那句“好像真的打不过。”
自然而然,司马文姜就当顾景是真的有那种心思了。
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