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易中海的言论,闫埠贵马喷了回去。
“易中海,这是调解会,不是公堂,俗话说得好,劝和不劝离,你这想法是要不得的。”
易中海真有心杀了闫家人,老的小的没一个不和他有仇的。
看着闭嘴的易中海,马继续说道:“秦京茹和许大茂你们两个说说打算怎么办?”
秦京茹委屈的抹眼泪,“许大茂必须娶我,不然我没法活了。”
闫解放觉得秦家女人太会哭了,这博取同情的演技绝对八十分以。
“想的美,凭什么娶你?”
傻柱站在内围阴阳怪气说道:“一个离婚,一个未出嫁,像许大茂这样的应该被宫刑,秦京茹应该浸猪笼。”
“哈哈哈!”
整个院里都笑不活了。
“宫了许大茂!”
“宫了!”
“宫了他!”
吓的许大茂两条腿不由自主的并到了一起。
刘海中笑了笑,“好了,古代的刑罚是不合适的,还是先解决一下两人实际问题先。”
闫埠贵没在啰嗦,“你们两人想好了再说,还有没有可能一起过日子,不行的话就去街道解决去。”
这真不是闫埠贵甩锅,这是闫解放告诉他的,不要什么事都亲力亲为,办不到的事就应该交给街道来办,要知道清官难断家务事,许多事情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没个尽头的,光扯皮都能累死人。
许大茂嘴很硬,但他是最识时务的,知道这事捅出去他真有可能进去改造一番。
许大茂拉着秦京茹在秦淮茹家里不知道说了什么,两人才拉着手出来。
“我们决定一会就去扯证,今天给全院老少爷们惹麻烦了,等我摆酒的时候给大家赔罪。”
“好!”
一片叫好声。
只有傻柱阴沉着脸十分的不甘心和不高兴。
凭什么许大茂一个接一个的大姑娘小媳妇的,他却打着光棍?
他下意识的看了眼易中海,
闫解放眼睛最尖了,只是一眼就知道傻柱已经知道他的传言。
只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傻柱居然没有找易中海闹?难道有什么电视都没展现的把柄在易中海手中?
傻柱看易中海,易中海也感觉到了,这种喉咙扎根刺的感觉十分难受。
随即直接站了出来说道:“今天开会,我想借这个机会说下我、柱子和秦淮茹的事,众所周知最近我们几人的谣言传的沸沸扬扬的,谣言止于智者,大家要不信谣不传谣,而且谣言还来自我们大院,我们一定要把造谣者绳之以法。”
闫解放拍着巴掌给易中海鼓掌,“易中海说的没错,一定要把造谣者揪出来,并且以事实为导向,以证据论事实,易中海一会带着大院里男同志去邮电局查询一下,女同志带着秦淮茹去医院检查一下。”
“好,这个方法太棒了,这一下就能还清易中海的冤屈了,也能还秦淮茹清白了。”
闫解放话音一落,易中海差点晕死过去,这要是去查那百分百被查出来,因为何大清可是每月寄的钱来的,再脸盲的工作人员也记住易中海的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