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酒的闫解放身现在还是有点软绵绵的,但比刚穿越过来时有劲了许多,打开家门,正要进去。
身后闫埠贵窜出来却突然推了他一把,让闫解放一个踉跄没站稳差点摔倒在地。
“爸,你干嘛啊?”被推进门的闫解放回头问。
闫埠贵扶了扶眼镜鄙视的看着他,“还干嘛?你小子吃饱喝足了?居然学会喝酒了,一身的酒味,你小子现在是真的不学好,没事和许大茂掺和一起干什么,不知道那家伙阴着呢?以后离他远点,别被人算计了还帮人数钱呢!”
在四合院里,也就属闫埠贵最会算计,他的座右铭就是,“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已经成为了名言警句了。”
“爸,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跟许大茂混,这不是他请客吗,我怎么也不能落下咱家的优良传统啊!”被闫埠贵叨唠,闫解放心中只感觉万般无奈。
“我就是提醒你一声,让你心里有个警醒。”
三大妈走了过来,扶住闫解放,“行了老闫,别说孩子了,让他早点休息吧,好好养养身体,他这打零工也挺伤身体的,解放你以后别去砖厂了,太危险了,等你毕业之后在找个大厂班!”
听到毕业两字,闫解放脑袋咯噔一下,现在66年正读高二的他,今年就要开始停课了,马大风就要刮起来了,以后既拿不到毕业证,还有可能要去插队。
虽然在那三年当过小将,也风光过一些时间,但终究还是需要找个工作养活自己不是。
想到这里闫解放马不淡定了,这以后的时间要多积攒一些资本,可不能让自己受罪,好不容易穿越一回,千万不能吃糠咽菜过乞丐般的日子。
第二天清晨,阎解放是被他阎解旷叫醒的。
“二哥还睡呢,快起来吃饭了。”
“好,就起来了。”
开春的天气有些冷,阎解放在温暖的床挣扎许久后才爬起来。
穿衣洗漱,来到堂屋吃早饭。
一张圆桌挤满了人,三大爷和三大妈坐首,大哥和嫂子坐一边,底下是阎解旷和最小的妹妹。
早餐很简单,清汤寡水的一碗糊糊,加一个窝窝头和一碟咸菜丝。
小妹阎解娣就着糊糊喝着咸菜粥,滋溜溜吃的贼香。
只是闫解放对这喇嗓子的窝头是真咽不下去啊,好不容易细嚼慢咽塞下去。
最后喝了碗糊糊就算吃完早餐了。
三大妈看闫解放脸色不好,还以为闫解放病还没好,关心的问了问。
“我脑袋还有点晕,身体还没恢复过来。”阎解放随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