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安禄山给我跳胡旋舞的时候也是一样的辣眼睛。”
玉藻前忍不住嫌弃道。
“!!!”
天宫巧震惊了:“你还看过安禄山跳舞?难道你是杨贵妃?”
“诶嘿。”
“你别诶嘿了,快快从实招来。”
“诶嘿。”
不管天宫巧怎么逼问,玉藻前就只是回答“诶嘿”,逼得天宫巧整个人都要“诶嘿”了。
不过不管怎么生气,天宫巧也没办法把玉藻前从他背后扯下来揉扁捏圆,只能把这通邪火往安禄山,啊不,是片冈武夫身上发。
天宫巧手一撑地,缓缓从地上站起来,胯部钻心的痛感让他有一种鸡飞蛋打的错觉。
他步履蹒跚,艰难地接近片冈武夫。
片冈武夫也发现了天宫巧的意图,一边狗熊跳舞,一边挥动桌子试图阻止天宫巧。
但是他的动作幅度太大,导致他直接仰面摔倒在地,桌子脱手而出,像是打保龄球一样把天宫巧撞飞。
“我的老腰!”
天宫巧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他感觉自己的腰椎咔嚓咔嚓地响,像是准备去申请劳动仲裁的社畜一样怒火冲天。
胯也疼,腰也疼,一时间天宫巧都不知道自己是应该扶腰还是扶胯。
不过幸好片冈武夫也摔得五迷三道,一时半刻爬不起来。
老板娘听着声音暂歇,从藏身处走了出来,壮着胆子丢出一个白瓷瓶。
白瓷瓶划过一个完美的抛物线,砸在片冈武夫面门上。
他一声不响,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脸上还泛起诡异的红色,也不知是昏迷了还是醉倒了。
天宫巧颤颤巍巍地站起身,走到片冈武夫面前,忍着疼痛狠狠地踹了片冈武夫几脚,在他脸上、身上留下几个偌大的脚印。
他犹自不解气,气咻咻地想在片冈武夫的胸前纹一个喜羊羊,纹得好不好不重要,只要让片冈武夫下次露出纹身的时候丢脸就行。
天宫巧眼露凶光,从后厨拿了把菜刀,提在手中,隔空比划着在片冈武夫那个部位下手比较好。
老板娘还以为天宫巧要对片冈武夫下死手,死死地拦住天宫巧:“阿巧不可以啊,你大好前途不值得为了这个人渣搭上!”
“您放心好了,我还没有这么蠢,我只是要惩罚他一番罢了。”
听完天宫巧的报复计划之后,老板娘面色古怪,但是没有继续阻止天宫巧。
毕竟老板娘也不喜欢片冈武夫这种极道混蛋,天宫巧的做法既不违法又能起到惩罚作用,她自然乐见其成。
几分钟后,老板娘和天宫巧联手把片冈武夫丢在门外。
片冈武夫的小弟们大惊失色,他们打遍附近三个街区无敌手的老大,居然在一个小小的居酒屋里翻了车?
他们赶紧把片冈武夫扛到伊藤孝之面前。
如果说伊藤孝之是源正义的狗,那么片冈武夫就是伊藤孝之的狗。
对于这个笑容油腻的大人物,小弟们感到深深的敬畏,因为他们听过太多这个人的事迹。
他们站在角落里,低着头,生怕被注意到。
而伊藤孝之也顾不上他们,他被片冈武夫尾椎上些许血迹所吸引,掀开衣服一看,面色不由变得古怪起来:“好狠毒的手段。”
只见片冈武夫尾椎上多了一个朝下的爱心箭头,以及一个正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