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翁泉海才从承晋安手中把两张白纸接过来。
他大概看了看,对许大茂的本事同样刮目相看。
这小子,简直一天一个水平啊。
“老罗啊,承子林对你的诊断是肺积,倒也没错,就是说的没那么明白。”
“大茂的诊断清楚明白,你啊,是肺癌晚期!”
罗老哈哈大笑:“还是你徒弟厉害,让他一看就看出来了。”
“老文呢,承子林没看出有什么问题,对一个年轻人来说,倒也不稀奇。”
“大茂的诊断,这个词,我也是第一次听说,叫抑郁症!”
文老听到这个词一愣,感觉自己的精神状态瞬间与这个词贴切起来。
“大茂,这个词你是在哪里见过的,我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
翁泉海问道。
许大茂挠挠头,没想到这个时候居然还没有抑郁症这个说法。
到底是还没从西方传播过来,还是说其他原因。
“我也没听过,就觉得听文老的症状,这个词儿挺合适的。”
文老拿着那张诊断看了一眼,对许大茂更加喜欢。
这么有本事的年轻人,谁不喜欢。
“不用看老罗那个,就从我这份诊断,也能看出来,是许大茂赢了。”
“小承啊,你有没有意见?”
这位与他大哥熟识,不知道在哪高就的文老都这么说了。
承晋安也不好再说什么。
只是心里默默决定,针灸学派的传承,坚决不能落到外人手中。
“既然几位都觉得没有问题,那就这位小哥赢了。”
承晋安站起身来,直接说道:
“我承晋安愿赌服输,稍后片刻,我让子林将针灸学派传承《易针经》送过来。”
说完,承晋安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在他想来,没有他的指点,即使是一般的老中医,也不一定能将《易针经》的整个传承学到手。
俗话说,真传一句话,假传万卷书就是这个意思。
我不给你讲,你自己看书,学到多少算你本事!
片刻后,承子林气哼哼地将《易针经》摔在许大茂的面前,扭头离开了。
翁泉海笑道:“就知道他得这么小气,输了也不教你,让你自己学,别人不一定能学会,对你却没什么用,是吧,大茂!”
许大茂嘿嘿一笑,默认了翁泉海的夸赞,直接将书塞进怀里。